先是震惊、然后绝望。
可是,除了这一个画面,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却都印象浅淡。
从当面对质、到被迫手淫、再击毙教授,一切都那么突然,现在想起来,就像高速两旁一闪即过的原野,模模糊糊,似是而非。
整个案情也同样不完整。没有教授的亲口招供,还有很多的疑问没有解答。
教授究竟如何作案?
除了那五名少女,是否还有更多的受害者?
他一生中又利用催眠奸污过多少女性?
他的儿媳简,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什么让教授突然开始奸杀少女?
难道阳痿对六十多岁的男人真的那么可怕?
他又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孙女下手?
还有,他为什么匿名寄来那份俱乐部名单?
是对她个人能力赤裸裸的挑衅,认定即使掌握了名单,她也不可能捉到他?
是良心发现、向警方的另类自首,希望有能力的员警尽快阻止他犯下更多的罪行?
还是又一个精心策划、但却弄巧成拙的阴谋?
教授留下了太多不解之谜。
她很想听到教授亲口回答这些疑问。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和神甫,她不得不开枪击毙教授,连警告都来不及发出。
“克拉丽丝,你做的很正确,”
史达琳这样安慰自己,“同样的情形再发生一遍,你还是只能立即开枪。”
史达琳觉得自己真的累了。
这样大起大落的生死关头,对精神和身体都是一场巨大的考验。
还是克劳福德了解她,知道她表面上的精力十足,不过是破案后的极端亢奋,她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史达琳又喝了一大口威士卡。胃里一阵灼热。在酒精和热水的双重作用下,疲乏的身体好像失去了知觉,整个人都变得晕乎乎、轻飘飘的。
现在来看,请神甫一起与教授对质,的确是招险棋。如果不是教授没料到她身上还有第二支枪,现在被装进运尸袋的,也许就是她和神甫了。
不,史达琳纠正自己,教授很可能会留下她。
教授对她的屁股和赤足早就垂涎三尺。
作为一个已经阳痿、特殊情况下才能勃起的好色之徒,教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这块到嘴的肥肉?
她一定会被教授反复奸淫,就像那五名不幸的少女。
今天她简直是在万丈悬崖的边缘走了一圈。
想到这里,史达琳不禁轻轻哆嗦了一下。可酒精已经让她全身放松,不在乎那些令人不快的事情了。
今天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看到教授的尸体时,她居然兴奋起来。欲望还如此强烈,她甚至公然在犯罪现场手淫,而且达到了高潮!
“克拉丽丝,你真是个疯掉了的傻丫头。”
她一口喝干手里的杯子。这是今晚她的第三杯。闭上眼睛,静静享受威士卡流入胃里时,一路的灼热。
“你还是有了进步,傻丫头,”
史达琳还闭着眼睛,她已经醉了,“和”川特案“、”侏儒案“相比,这次你至少没被罪犯奸污……哦,不对……你被教授催眠过,也许早就被那老头儿玩遍了全身,一个洞洞也没剩下……”
“不,不会的,”
史达琳用力摇着头,断然否定自己刚才的推测,“教授可不像川特和侏儒,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肛交……他喜欢的是足交……不,他不会奸污你的肛门,克拉丽丝。教授至少会给你留下一个洞洞,一个你自己最喜欢被弄的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