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要的更多,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触怒了他的下场是多么的可怕。
刘敬贤眼睛瞟向监视器,这个小辣妞他也非常喜欢,特别是她那份狠劲儿,对她自己狠的让刘敬贤也有些佩服她是个硬骨头。
刘敬贤很喜欢她这样被绑缚的样子,但是他更有耐心,也更有信心,自己可以将这个小妞治得服帖,他慢悠悠的说道:“小君还是不成器,从今天开始,你来调教这个小婊子。”钰良缘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但是瞬间又平复下来,她糯糯的回答道:“好的,我的爷,玉儿的手段你了解的,一定给你把这小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作为刘敬贤枕边最得宠的人,钰良缘怎么会看不透刘敬贤的想法,她已经下定决心玩残李柔然,因为这丫头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她有预感,如果自己不尽早玩死她,最后自己肯定会被她弄死。
钰良缘的直觉告诉自己,她是自己天生的仇人,这是她第一次跟程志扬见面时,见到李柔然的第一面时候,她就这样告诉自己的,所以必须废掉这个小婊子,钰良缘心里不禁勾勒出了一条毒计。
在阴冷的黑狱中,柔然哭累了,嗓子哭哑了。
她心痛不知生死的宫老师,却没法过去查看,柔然心中就像油浇一般,她试着唤醒宫琳,但是到她嗓子已经哭哑了、喊哑了,宫琳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很静的长廊传来脚步声,柔然止住了悲声,她绝不要刘明君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
门再次打开了,灯也打开了,柔然愣了一下,因为她看到的,进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的是刘明君,女的却是那个骚狐狸钰良缘。”他们果然是一伙的。”柔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的惊呼了一声。
钰良缘刚送走刘敬贤,她迫不及待的领着刘明君下到地下室。钰良缘有心显显手段,给所有人一个下马威,所以这次来她做了不少的准备。”端上来吧!”钰良缘一声令下,三个打手端进屋里一只箱子,他们直往浑身赤裸的柔然和宫琳身上瞟,虽然二女身上尽是淤青,已经被打得片体磷伤,但是却没有引起丝毫的同情,从他们贪婪的眼神不难看出,如果不是刘明君和钰良缘在此,只怕他们已经扑上来发泄肉欲了。
钰良缘吩咐三人退下一旁,然后悠然的支起了一个酒精炉,往里面扔了几大块红色的东西就没有再理会,跟着慢慢走向了柔然。刘明君也抱着学习观摩的态度,坐在了角落的桌边看钰良缘的表演。”小妹妹,几天不见,不认识姐姐了?”钰良缘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对柔然说道,刘敬贤看上的女人绝逃不过他的魔爪,所以钰良缘觉得管柔然叫小妹已经是抬举她了,如果她不识抬举,这夜总会里,不下二十个小姐,都是得罪了刘敬贤,他玩完后才送来卖肉的。
柔然双眼一闭,依然是才去不合作的态度。
刘明君在一旁饶有兴致,这就是他遇到的最大难题,不管自己怎么打她、骂她,李柔然就是一语皆无,他倒要看看钰良缘到底有什么办法撬开她的嘴巴。
钰良缘似是读懂了刘明君挑衅的眼神,她一直在夜视仪的监视器下观察,也知道这小妞有多么倔强,一般的姑娘被关三天、打两顿,早就服服帖帖,唯独这个李柔然的倔强,也引起了钰良缘的兴趣,只有这样的硬骨头才值得她出手。
钰良缘微微冷笑,和刘明君对视一眼,心道:小太监,让姑奶奶给你显点手段,让人开口的方法太多,并不一定要靠痛觉。
钰良缘戴从木箱里取出一节灰不溜秋的短棍,她笑的十分邪恶,一边说道:“你确实是个小婊子,下贱、给脸不要脸!我的话撂在这儿,我有本事让你三天之内,让你吃屎都觉得味美无比,因为这三天之内,你一定会后悔你托生是一个人。”钰良缘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动作,原来她拿着一大节山药棍,山药的前端十几公分已经削去了皮,露出了白白的、粘滑的瓤肉。
刘明君眼前一亮,道了一声妙哉,禁不住对钰良缘多了一分佩服。
三个退到一旁的打手更是睁大眼看着,其中一个更是低声邪邪的笑道:“三儿,你有福了,七姐今天一上来就拿出万蚁噬魂的好戏,这招太他妈绝了,学着点儿,一会儿包你受不了。”那个被叫做三儿的青年,显然没见过这种场面,禁不住眼睛更是瞪得溜圆,呼吸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刘明君听他们在后面议论,皱皱眉道:“你们三个出去。”三个打手并没有动地方,这里七姐说了算,所以他们一起看向了钰良缘。
钰良缘微微一笑,心道:这小子都废了还对这丫头念念不忘,以后自己使点手段还不轻易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钰良缘说道:“把那宝贝请上来,今天七姐让你们开开眼。”三个喽啰闻之大喜,知道七姐不用他们回避。
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一张类似于妇科手术椅的简易装置推了过来,按手按脚的分工,按照钰良缘指示要求的姿势行动起来。
柔然原本只是凭着一股勇气挣扎,但是她的体力太过虚弱,又怎么能挣得过三个大男人的野蛮拉拽,在挣扎中她的胸和屁股,还被三个打手隐蔽的偷袭了多次,直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只能任由三人把她的身体固定在了这张羞人的椅子上。
柔然的双手被分别固定在座椅的两个扶手上,两条修长的玉腿被分别夹在两个高高竖起的Y型支架上,足踝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腿的皮扣里……她的双腿呈M型的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柔然的下体完全处于到不设防的状态,含羞的花瓣微微敞开,吐露出透明的淫液滴落,这是刘明君连日来尿在她阴道里的精和尿的混合液体,腥臊难闻的气味一下子浓重了起来。
柔然羞恼的禁不住破口大骂:“你!贱人,你不得好死!”经得多见得广的钰良缘岂会在意这黄毛丫头的诅咒,当年她就是在这张椅子上挺过来的,而今物是人非,当年整治自己的那个老婊子已经被自己整死,她不想自己重蹈那老婊子的覆辙,而她眼见李柔然更加青春美丽,性格比自己当年还要倔强,“哼!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什么善终,但是现在我很快乐!”钰良缘说着,将十几公分的山药一下子插进了柔然的阴道,粘滑的山药汁液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钰良缘手握没有削去皮的半截当柄,很顺利的将山药直接插到了柔然的子宫口。
“啊!”柔然被冰冷的异物突入,钰良缘这狠命的一捅几乎插的她翻了白眼。但是,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山药微有毒性,那汁液溅在皮肤上就会产生奇痒的感觉,更遑论女人的下体的敏感程度,更是身体其他部位的百倍、千倍。柔然遭此酷刑,想要挣扎,但是身体被结实的绑缚在这该死的椅子上,她想要夹紧腿更是一种痴心妄想的念头,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着本能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带撕裂的疼痛才能微微舒缓这要人命的麻痒感觉。”啊!啊……!啊!!!”钰良缘丝毫不为所动的抽插着那根山药,她微微不屑的笑道:“这才是第一招就开始学杀猪叫了啊?我说过你会后悔做人的。”柔然不似人声的凄厉叫声,不但让三个打手眼中露出不忍,刘明君也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毕竟他心中已经当柔然是他的女人。柔然的尖叫还惊醒了躺在地上多时,被人遗忘了的宫琳。宫琳昏睡了许久,居然恢复了一点体力,她的脑子有些混沌,却下意识的生出一个念头: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保护柔然。她挣扎着爬起来,用头撞向钰良缘。
钰良缘当然不会被宫琳迟钝的动作伤到,她往边上一闪,宫琳撞在铁椅上,再次缓缓的栽倒在地上。”婊子,找死!你们三个,把她抬到那边去,随你们怎么处置。”钰良缘被宫琳打断了调教的节奏,微微嗔怒的用足尖点了点,指使三个人抬走宫琳。
“不要……别再……不要……欺负宫老师。”柔然咬着牙,完整的说完了这一句话。
三个打手面面相觑,其中年长的那个心说:这妞行啊,有点舍己为人的意思。
他打了个手势,指挥两个兄弟把人抬到一边。
他们虽然还不免在宫琳赤裸的胴体上占些便宜,但是也没有再过分欺负她。
钰良缘面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好,够义气,我还真小看了你。”说着,她挑起了大拇指。
这时,就连三个打手和刘明君都替柔然松了口气,以为她逃过一劫之时,钰良缘取出一块三尺长、半寸厚的竹板说道:“这就是我对你的敬意!”说着,她的竹板夹着风声,狠狠的落在了柔然大腿内侧的软肉上。
“啊!!!啊!!!啊!!!”柔然只能晃动着螓首,汗水、泪水模糊了她早已哭肿了的双眼。原来秀丽飘逸的长发早已丝丝缕缕的站在额前、腮前,显得无比的凄厉可怜。麻痒刻骨,又钻入灵魂,慢慢侵蚀着柔然的理智,她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但是感官的刺激让她根本不可能晕过去。另一面,钰良缘竹板每一次落下,都会在柔然娇嫩似水的腿根嫩肉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柔然很痛,但是这种痛确是成为了中和阴道内麻痒的最好的药,但是钰良缘的竹板每一次落下,柔然都会有一种惊恐万分之感,她担心钰良缘错手打在自己最柔弱的地方,这种恐怖的刺激,让柔然的心情如坐过山车般,随着钰良缘板子的起落跌宕起伏。那根山药,也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柔然阴道内一阵阵高度紧张时产生的暗劲,“吧嗒、吧嗒“两声,被夹断的山药分别落在了地面上。
钰良缘奸笑道:“你这贱货,还敢糟蹋粮食。跟小河似的了吧?要不然这么大一根山药都堵不住你的骚屄?”钰良缘用竹板前端拨弄柔然的花瓣,一边狠狠的调侃道。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狐狸精……”柔然依然不屈服的骂道。
“好,好……我真还不信治不了你了。”钰良缘又取出一支芥末膏……
“住手!你想干什么?”刘明君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能想象柔然刚才遭的罪,但是如果这芥末膏一下去,只怕人就真的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