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被自己的美貌迷住,女诸葛盈盈一笑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芷晴。”
“你就是大华的神机女军师!”韦尔斯面露惊讶。
把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徐芷晴略微有些惊讶:“你不仅认得我,而且知道我和雨昔都是非同一般的女人。你之所以这么惊讶,是想不通为什么我们俩会为了你而亲自出面。”
“这么说来,法王所知道的情报只多不少……我们内部果然有奸细,而且还是个高层人物。”
韦尔斯有些愕然,他实在没想到面前这个女人单靠一个表情就能获知这么多信息,可事到如今,他只能咬牙不开口。
女军师却不在意,轻轻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满满的紫红色液体。
徐芷晴拿着瓶子在韦尔斯面前晃了晃,轻声道:“韦尔斯先生,这是我们新研制的春药。”
“这种伎俩对我是没用的!”韦尔斯不屑地啐道。
“那要试过才知道。”
徐芷晴温婉一笑,显得信心满满。
韦尔斯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智绝大华的名媛美姝托着玻璃瓶信步走来,香风拂动间,他下体的阳具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瞥见男人的下体变化,徐芷晴微睇绵藐地横了他一眼,款款走到俘虏身边,提着裙裾露出一只白嫩玉足,优雅地褪下紫罗兰色绣鞋,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小巧莲足。
“原来韦尔斯先生也不是坐怀不乱呢。”
徐芷晴微微一笑,肉丝玉足踩住男人的肉棒压在椅子上轻轻套弄,只是撸动几下就让马眼溢出了先走汁。
“你……”韦尔斯有心反驳,可下体的反应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他只能咬牙忍耐着快感。
徐芷晴也不多言,轻轻拔出瓶塞,里面香甜怡人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沁人心脾又令人心神颤动。
女军师微微倾斜瓶身,右掌张开接住少许紫红色液体,然后慢慢浇在韦尔斯的阳具上面,湿润柔荑握住男人肉棒上下套弄,把液体抹遍整根阳具,指尖更是轻轻刮蹭龟头,纤细的小指好像灵蛇抵住马眼,轻轻探入其中把春药抹在尿道嫩肉上。
韦尔斯两眼圆睁地看着徐芷晴娴熟地套弄阳具,很快就感觉一股火热气息从龟头马眼顺着尿道直冲大脑,整根肉棒也发热滚烫,睾丸也鼓胀起来,体内好像有股火焰慢慢燃起,烧得他口干舌燥,浑身火热。
“韦尔斯先生,舒服吗?是不是很想要呢?”徐芷晴见他奋力身体,不停倒吸凉气的样子,俏脸露出妖媚笑容,纤纤玉手握着他的阳具和睾丸,熟稔地套弄揉捏,不断刺激他变得更加兴奋。
春药的效力和女人的手淫让韦尔斯两眼都布满了血丝,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不肯开口。
就在他心里兀自叫骂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嘶鸣声。
熟悉的声音让他惊喜抬头,看到自己的坐骑战马正朝自己摇头晃脑打着响鼻,马蹄在地上踱来踱去,显然是看到主人十分兴奋。
“菲尔!”韦尔斯暂时忍耐下焚身欲火,大叫道,“你还活着!上帝保佑!”
“这是一匹好马。”
清冷的声音悠悠响起,蒙着面纱的宁雨昔再度出现在韦尔斯视线里。
或许是因为春药刺激,或许是因为宁仙子没有露出真容,这回韦尔斯只是短暂愣了一下,脸上的痴迷神色就被饥渴所取代:“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直到此时,他才注意到心爱坐骑的腹部被绳索捆绑着固定在马栏里,而马匹前方则是一个安装着各种机括和扣环的奇怪床铺。
看韦尔斯暴跳如雷的样子,徐芷晴露出聪颖贤慧的笑容,巧笑倩兮道:“韦尔斯先生,你们欧洲骑士,果然和我们大华的骑手一样,把战马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
这句看似称赞的话语,却让韦尔斯脸上露出惊惧神色,他用力扭动身体大吼道:“你们别把菲尔牵扯进来!”
徐芷晴施施然松开肉棒,微笑道:“无怪乎武陵那般称赞你。”
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女军师继续说道:“虽然是敌人,但我们也尊敬你的为人和品格,所以,只要你配合,我们双方都能相安无事。”
“你休想!”韦尔斯的肉棒已经不住颤抖,马眼也不停溢出透明黏液,可依然嘴硬着。
“既然你不配合,那就没办法了。”
徐芷晴擦干双手,重又拿起那瓶春药,莞尔道:“实不相瞒,这瓶药其实不是给你用的,是给它……”
如削葱根的玉指遥遥指向那匹高大英挺的战马,纯白骏马似乎也感觉到什么,有些躁动不安。
“不!你们不能这样!”韦尔斯怒吼道,“菲尔,别让她们靠近你!”
听到主人的命令,骏马立刻发出长长的嘶鸣声,马头朝着徐芷晴打着响鼻,乌黑发亮的瞳孔里满是警惕。
徐芷晴盈盈一笑,伸手把玻璃瓶递给宁雨昔,宁仙子轻移莲步走到白色骏马跟前,剪水双瞳清眸流盼地瞥了战马一眼。
说来也怪,刚刚还警惕心十足的战马,在触及宁雨昔的视线后,立刻就温顺了下来。
宁雨昔轻轻抬手,训练有素的战马立刻配合着垂下马头,好像个孩子似的轻蹭着白衣仙子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