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
——【那里疼。走路都疼。】
【那里是哪里?】
——【你知道是哪里。】
于是白濯就真的知道是哪里了。
不过,心头的疑惑只增不减。
对相泽铃实施的调教,仅以强度论,其实是比不上花夕的。
倒不是说自己的指功就比棒功弱上多少。差距主要体现在硬件上,毕竟人类未经改造的指头再灵活,表面也不可能像“小玉酱”一样长满鳞片。
花夕被“青玉鳞”摩擦了总计将近一个钟头,又紧接着吃下大量辣味海鲜,才会陷入后门喷火的窘境。
饶是如此,过了两三天也基本康复,今早已经嚷嚷着重启调教课程了。
铃的身体强度远在花夕之上——虽然论屁穴敏感度,两人可谓半斤八两——受折腾的时长则连花夕的一半都不到。
哪怕注入了些许自制灌肠液,里面也毫无刺激成分,比市面上的催便剂良心多了。
难受一晚两晚可以理解,到现在都走不动路,委实超出了后遗症的应有范畴。
念及此处,白濯情不自禁地输入甩锅言论:
【你后来自己做了什么?】
……
直到他匆匆喝完粥,一路小跑回到居所,铃的回应才姗姗来迟。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
毫无信息量可言。
白濯皱起眉头,啪啪敲道:
【这么遮遮掩掩,我很难帮助你啊。】
刚按下发送键,他又寻思,对方或许搞了某些崩人设的行为,一时难以启齿,更不愿意在短讯记录中留档。
于是,干脆直接提议:【最近有空的话,我可以当面帮你检查一下。】
“当面检查”四个字可谓诚意满满。
相应地,隐藏在字面意义背后的企图心,则更是满得快要溢出来了……抑或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去隐藏。
白濯本以为会被痛骂【想得美】。然而铃几乎立即给出了答复:
——【今晚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