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白腻尻肉的夹缝处,缀着一团触目惊心的殷红。
第一眼以为是某种伤口,定睛看去,却是一圈胭脂色的菊蕾,舒展至足以容纳幼儿拳头的尺寸,洞口内部的直肠粘膜清晰可见。
纤纤玉手深入两腿间,热烈地搅动着秘缝。晶莹闪亮的浓蜜淅淅沥沥滴下,在血泊中激起一环环涟漪,竟似比自天而降的雨点还要密集。
“嗯嗯嗯——!要、要出来了!”
娇啼声急转高亢,红、白、金交织的绝景中,倏地掺入了一抹不和谐的咖啡色。
噗咕,噗哩噜,噗啾噗啾。
伴随着一阵下流的气体音效,一条粗硕的秽物猛然窜出张开的屁穴,重重拍击上地面。
血水四溅,原本素白如绢的臀肤上沾满了红点与污斑,女子浑然不觉,柔荑搅动更急,几乎幻化出残影。
“啊,嗯啊!好、好爽……屁眼……呜呜啊!”
长条形的粪便,犹如一条褐鳞的怪蛇,在地面上盘曲成臃肿的螺旋。
肮脏的蛇鳞反复摩擦菊穴口,令肛肉狼狈地向外翻卷,红嫩得像要滴出鲜血。
仿佛过了很久,又仿佛只过了一刹那,排泄物的末端“噗脱”离体而去。
“蕾娅,蕾娅要泄了——呀啊、嗯啊啊啊!!”
金发女子迸出一声凄绝的哀呼,上半身用力朝后仰起,躯干扭曲成浑圆的弧度。
前穴淫泉飞溅,后穴粪水喷涌,靡丽与污浊纠缠为一体,以白濯的圆融心境,亦不由神为之夺。
“哈……哈呀……呀啊……”
盛大的自慰——或者说排泄——或者两者皆有——行为,至此划上句点。
白濯一时不晓得如何是好。
原以为是英雄救美的常见展开,没想到美女似乎并不需要援救,还自顾自给他表演了一场春宫戏,而且是尺度异常重口的那种。
四周一片尸横狼藉,对方偏能旁若无人地纵情撇条,大脑构造委实异于常人。
话说回来,粪尿癖和血肉癖同属怪奇性癖,本就难以分家。以她一向的作风,两系兼修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等一等。我又怎会知道“她”的作风了?)
大脑一阵恍惚,连眼前的画面都剧烈地闪动起来。
白濯踉跄后退数步,手扶墙壁勉强站稳。待到神志重归正常,他晃悠悠地抬起头,却差点撞上一张姣好的脸庞。
片刻前尚深陷高潮余韵的金发女子,不觉间已无声无息地欺近至咫尺之遥。
毫不顾忌三点全露的香艳状态,她上身前倾、双手别在背后,圆睁着一对青色的眸子,充满兴趣地打量着路过的普通市民。
审视的目光,依次扫过胯下、腰肋、左胸、颈动脉,最后才盯向面部。
先看要害,再看脸,正是她对陌生人惯用的观察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