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确认了自己的变态属性,她的兴致愈发高昂,脸颊悄然爬上了一抹酡红。
(呃,嘴里苦苦的……舔到臭臭了啦,可惜不是铃酱的呢……)
“呼啊!哈,哈……”
吐出拉珠,变态少女恢复正常呼吸,连喘了几口粗气,握着滴垂唾液拉丝的球串,颤颤悠悠地递向一张一翕恭候多时的屁眼。
“嘿咻……”
粘稠而又清凉的润意印上向外翻转的粘膜,括约肌先是惊悸地一抽,随即主动包围住拉珠末端,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将两枚并排的石球囫囵吞下。
“……呜咿嗯!”
暌违十余分钟的充实感,再度莅临直肠。
猛涨的性冲动填满花夕小小的胸膛,直欲穿透喉咙,化作震颤的高音;经过她的极力抑制,仅自齿缝间漏出一线怡悦的轻吟。
……
(我是不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啊?)
陷入忘我发情状态的人,经常容易错估自身的音量。
义体豆丁自以为浪得很低调,喘得很克制,其实诸般动静,或轻或重都被隔壁闺蜜听了去。
“嗯……呜嗯嗯……嗯嗯啊啊……咿呜喔……”
如果是从前涉世未深的那个相泽铃,大概会关切地询问花夕,是不是肚子疼得厉害,不然何以叫唤成这副凄惨的调调。
但经过白师父的悉心教导后,她便能从对方的连串哀鸣中,品味到甘之如饴的喜悦意味。
(……这、这家伙!上个厕所,至于这么舒服吗?)
(还是说,她不只在大号,还在做……那,“那种”事情?!简直,不知廉——)
(——呜……)
少女在心中默默掐断了“不知廉耻”四个字。
如此严重的指控,赏给名至实归的某位变态非常合适,拿来自嘲自责也算适得其所,但用在相识多年的挚友身上,就略显过分了。
毕竟,根据她最近数天的亲身经历,拉便便确实很舒服没错。
无论是坚硬的秽物硌划肠壁的触感,或是稀薄的液体充斥体腔的感觉,还是菊门紧锁、从内部死死抵抗冲压的难挨无助,再或是混淆排泄器官与性器官带来的背德心理,皆属令人身心荡漾、忍不住娇喘出声的亢奋体验。
连她这样的正经人,如厕时都忍不住抚慰前穴(而且不止一次),对于一向作风奔放的义体豆丁,又有什么好苛求的呢?
对,没什么好苛求的。
对花夕如此……对自己,亦是一样。
以闺蜜的不见外举动为契机,女飞贼迅速做完了一系列心理建设。捂着腹部的右手,顺势伸向了早已春潮潜涌的秘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