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着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着特别的腥膻味。
乔秋蓉恶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
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给方玉龙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贵的省长夫人。
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呜叫着,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
“你们张家人没一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
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里咒骂方玉龙,她什么也做不了。
“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另一个口塞套在了乔秋蓉的嘴巴上。
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么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
这里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
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么。
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张重月才害怕起来。
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女人。
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去调教?
“呜……呜……”张重月扭动着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
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
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恐慌。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方玉龙走了,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着眼泪。
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
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
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去参加什么聚会。
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着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么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狐狸面具递给了乔婉蓉。
乔婉蓉看着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车子驶出了城,四周就变得荒凉,有些路段连路灯都没有,一片黑乎乎的。
到了旧码头的大门外,乔婉蓉才发现这是她来过一次的旧码头,难道方玉龙在里面搞什么特别的聚会?
旧码头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小车,开车的是花含烟。
年前被方玉龙破身之后,花含烟还没有机会和方玉龙上床。
接到方玉龙的任务后,美少女精心准备了一番,才开着小车带上两个精壮的男人到了方玉龙指定的地方。
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后,花含烟开车跟着开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旧房子前。
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后面的黑色小车上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
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着面具。
只到花含烟下了车,乔婉蓉才知道后面一辆车的主角是个年轻女人。
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花含烟穿着一身白色的长款大衣,戴着白色的孔雀面具,在昏暗的环境中特别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