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龙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虽然在谷梓芸的身上留下了红色的血痕,但也没有弄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谷梓芸趴在床上,看不到男人挥动皮鞭的样子,听到挥动皮鞭带出的风声,美少妇本能地缩紧了臀丘,迎接皮鞭落在她屁股上产生的火辣辣的疼痛,眼泪又从美少妇的眼中滚落下来,将床单染湿了一片。
“转过身,双腿扒开了站在床前,上半身躺在床上。”
谷梓芸转过身,双腿拼拢了靠在床边,用手掩着赤裸的阴户颤抖着说道:“求求你,别打了,我真的听话,求求你,别打我了。”美少妇又想到了旧工厂里的一幕,她双腿张开了被绑在架子上,一个女人用鞭子抽打她的阴户,她的父亲就在边上看着,那种羞耻和疼痛简直让人无法承受,要不是为了女儿,说不定她已经崩溃了。
现在,这一幕又要发生在她身上,而且侄女就在她身边看着她被男人抽打。
“啪!”
“啊!”
谷梓芸屈辱地躺到了床上,张开了双腿让她的阴户完全赤裸地展示在方玉龙面前。
刚才趴在床上,谷梓芸可以来个眼不见为净,现在,她仰躺在床上,还要张开双腿对着方玉龙,要是方玉龙和她交媾也就罢了,偏偏方玉龙要用皮鞭抽她的阴户。
那里可是女人身上最为柔嫩的地方,要是被抽到还不痛死了。
在回陵江之前,一向自信骄傲的谷梓芸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成一个“被抽屄”的女人。
啪!
啪!
鞭子落下,谷梓芸顿时发出大声的惨叫,娇嫩的阴唇在男人的抽打下跳动起来,嘴里不停哀号:“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雨奴,你说她不听话,该不该受罚?”方玉龙扭头看向谷雨。
谷雨脑子全里姑姑的阴唇在男人抽打下跳动发颤的样子,突然听到方玉龙问她,心头一颤,看着谷梓芸阴唇上鲜红的血痕连忙说道:“该罚,该罚。”虽然谷梓芸是谷雨的亲姑姑,谷雨也不想她自己因为姑姑而被方玉龙责罚。
方玉龙用皮鞭勾起了谷雨的下巴问道:“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
谷雨瞥了眼谷梓芸道:“我……我没看好姑姑……芸奴,没……没开导好她。”
“知道就好。念你怀孕有功,这惩罚就先记着,要是你以后还看不好芸奴,等你生下孩子,两项惩罚一起来。现在给本主人脱裤子。”
“是,主人。”谷雨靠着肚子里的孩子躲过一劫,心里松了口气,转身给方玉龙脱了裤子,跪在方玉龙胯间给方玉龙口交起来。
听着侄女给方玉龙口交发出的“啧啧”水声,谷梓芸又想起上次吞了方玉龙精液的事情。
不知道今天方玉龙会让她做什么。
“你来替她。”谷雨没含上几分钟,方玉龙便让谷梓芸接替谷雨。
谷梓芸对口交并不排斥,看谷雨因为她受到方玉龙的责罚,心里有些歉疚,见谷雨吐出方玉龙的肉棒便立刻凑了上去。
也许是给丈夫杜威口交过,谷梓芸的口交技巧还算娴熟。
因为方玉龙的龟头比杜威大很多,谷梓芸只能吞下半根肉棒,用双手配合着她的嘴巴套弄着肉棒和抚摸阴囊。
谷梓芸甚至想一把抓碎了方玉龙的睾丸,但终究不敢下手。
她知道,如果她真这样做了,不光是整个谷家,甚至连杜威和安娜都难逃噩运。
含了几分钟,方玉龙捧起了谷梓芸的脸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什么……我……我在想怎么让你舒服。”谷梓芸脸上已经没了泪痕,但有种我见犹怜的忧郁美感,只是方玉龙并没有美少妇的俏脸产生怜悯之意。
“最好是在想这个。”方玉龙隔着真丝的衣服捏着美少妇的乳房,让美少妇再趴到床边去。
谷梓芸看了眼方玉龙带着她口水的大龟头,微微分开双腿趴到了床沿上,翘起圆圆的大屁股等着方玉龙将那个大龟头插进她的阴户。
啪!
方玉龙没有立刻进入谷梓芸的身体,而是在美少妇的屁股上又狠狠拍了一巴掌。
对方玉龙来说,谷梓芸就是一个性奴,一个他随时都可以强暴的女人,戏弄这个女人更有意思。
谷梓芸屁股上的伤才好,今天又受了伤,被方玉龙这么一拍,又呻吟起来。
谷梓芸想忍住不叫,对她来说,呻吟在某种意义表示着她的软弱与屈服,是她向男人求饶的表现,尽管她一再向方玉龙求饶,但她觉得那是一种策略,就像商业谈判上迷惑对手的招术,而呻吟则是她的本意,是她潜意识的外在表现,她的身体可以向方玉龙屈服,但她不希望连她的灵魂都成为方玉龙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