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带给我的感觉就是林茹大概不是他杀的,否则背负一条人命也能如此悠然自适吗?
学校象征性地给了他一个处分,不过他这种公子哥玩腻了随时可以回去继承家产,用不着像我们普通人一样为了一个形象而诚惶诚恐。
下课时,我想了想,还是主动凑上去,“嘿。”
微风轻拂,早间的阳光很好。
他愣了愣,随后笑道,“哟,稀奇啊。”
我笑笑,“在里面滋味不好受吧?”
“妈的,别提了,牢饭真不是人吃的。”秦广摆摆手。
“林茹的事怎么样了?”
“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查的,竟然弄到我头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没办法,派对是我开的,我当然是最大嫌疑人咯。”
“你没留意当晚谁和林茹有过亲密接触么?”
秦广摇摇头,“她没坐我旁边,我也不太懂。好了,这事留给警方去查了,我俩在这讨论个什么劲。”
我笑笑,“都是学刑侦的,这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还能不抓紧?”
“去你的!把我当犯人审了是吧?”
“那你还搞得起来不?”
“啥?”
“派对啊,上次有事没去,很后悔,你要是再搞,我有时间就去。”
“想通了?”秦广拍拍我的肩。
“啥意思?”
“你不滴酒不沾的么,去聚会,不喝酒怎么行?”
“试着喝呗。”
“哎,你碰过女人没有?”
“啥?”
“妈的,就是肏屄啊。”
“没有。”
“怎么样?想不想?”
“不想。”
“行了,别装了,到时给你找个极品,包你满意。”
我没说话。
“哎,你妈不管你挺严的么?你出得来么?”
我想了想,“到时找个借口搪塞呗,出来散散步什么的。”
“牛逼!”秦广冲我竖起大拇指。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各种躲避她,颇有点像猫捉老鼠。有次吃饭,母亲问,“你怎么回事?一连几天都怪怪的。”
我扒了口饭,低着头,“没事。”
一只玉手将我的头摆正,迎面撞上一张清丽的容颜,这么多天,母亲状态似乎好了许多。但此刻她的表情并不好。
“你最近是不是闯祸了?”
“没有啊。”母亲锁得很紧,我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
“快,如实招来!”母亲放下筷子,双手抱胸。
我不敢看那双凌厉的丹凤眼,“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