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把话说完,那根弯弓阳具便又“噗呲”一声消失不见,之前的一切又开始重演起来。
女的不再说,很快又恢复了呻吟。
虽然我对接下来的收尾很感兴趣,但理智告诉我两人很快就会结束,必须马上离开。
于是,在两人交媾声的笼罩下,在我内心的忐忑里,我蹑手蹑脚像心虚的贼般下了楼梯。
回到位置,我许久才平复下来。
虽然我自己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了,但亲眼见到这种画面,还是不免心惊肉跳。
接着,又给魏源发了条短信,这次没等多久,他就回信说马上到。
于是不到两分钟,他到了。
“远哥。”还没坐下,他的声音就从身后响起。
我看了看他,可能赶来有些急,我说,“你小子干啥去了,出一身汗,喘得跟牛似的。”
他倒了杯水“咕噜咕噜”饮下,嘿嘿笑道,“这不急着赶来见远哥嘛,哪能让远哥久等啊,况且还是远哥请客。”
我说,“行了,以后别叫我哥了,我比你小。”
“呃……”他抓抓头,“那怎么称呼你呢?”
“就叫我陆远呗,阿远也行。”我递给他两张抽纸。
“谢了,那就叫……阿远?”他擦着头。
“嗯。”
说着,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我眼帘,我看了过去,一身白净连衣裙的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店门口烤炉旁。
可能太热的原因,她那圆润的鹅蛋脸一下子就通红一片,湿漉漉的乌丝打着卷覆在脸颊上。
正在忙活的老板看到娇滴滴的妻子,笑容像打心底露出,搂了搂娇妻的柳腰,接着继续忙活。
老板娘莞尔一笑,系着沾满油污的围裙,目光隐隐约约向我这边扫来。
我寻思她可能发现我了,立马收回目光。
等过了两秒,再看过去时,她已笑着与丈夫一起忙活了。
只是我觉得,那黑色满是油污的围裙,与雪白的连衣裙和女人雪白的肌肤,怎么都不搭。
这时,有道黑影在我面前晃了晃,“远哥,咋了?看啥呢?”
我摇摇头,说没事,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出一个红色的肉洞,以及一根将肉洞撑得饱满在其中进出的黑色巨棒。
没过多久,串上来了。在十月末柔和的秋风里,温暖的阳光下,年轻的老板娘一身白裙璀璨如光。
将菜盘端上来后,丢下一句“慢用”,便柳腰款摆地走开了。
我看着那将裙摆撑起的饱满,嗓子眼一阵发紧。
这时一阵热风拂过,白净的裙摆飘起,两团硕大饱满的臀峰便在黑压压的后脑勺里清晰起来。
结账的时候,我拿出两百,昨天魏源请也是这个价。香喷喷的老板娘则说我们是常客,这次打八折。于是最后我只付了一百六。
与魏源分别后,我步行去学姐家。
此前魏源提议要送我一程,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接下来的行踪,况且真的很近,就几百米。
十分钟后,我到了福龙小区。
学姐就租在这,三室一厅。
这个小区有些历史了,零几年的时候就已建成。
没有电梯,所以只有六楼。
学姐说这是之前秦广为了方便啪她而给她租的,租金一交就是一年。
当然这几万块钱对于秦广来说也不算啥事。
唯一可惜的是屋子租了后,秦广却没来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