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小杨?”她的语气更冷了些,那对丹凤眼就像锁定猎物般把我死死盯着。
“不、不是。”虽然我担心的没发生,可被她这么盯着还是有些喘不过气。
“不跟你说了,案子的事少操心。平常一些小案你了解了解就算了,你毕竟还是个学生,重要的案子现在还不方便插手。”
“不是案子的事,小杨没跟我说什么,我就随便问问,没有就算了。”
“真是这样?”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嗯,”我终于可以抬头直视她。
她抿了抿嘴,阳光下,瓜子脸上的根根绒毛都清晰可见,半晌,她说,语调变得轻柔起来,“等案子结束了,看情况给你了解一些。毕竟,这些事你早晚要经历。”
…
第二天我十点后没课,早早回了家,正在房间里做着运动,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声响。
这个点难道母亲回来了?下班这么早?
门开,但不是我的门,然后轻轻地,“砰”地一声响。
落什么文件了吧,我心想。
又练了十几分钟,满头大汗,腹部热热的,老二硬得厉害。
这鸡巴提肛运动确实有效,单从勃起的时间和硬度来看就不是浪得虚名。
我很好奇以前哪个货在什么情况下发明的这个。
其必是房事中的佼佼者。
找个时间得和学姐检验一番。
隔壁一直没动静,我不禁怀疑是不是母亲出去时脚步太轻导致我没能捕捉到。又听了会,依旧如此,于是我擦擦汗,开门来到书房前。
我喊了声“妈”,敲敲门。
里面没音。
我刚要开门,脚步声从里面响起。
没一会儿,门开了。
眼前的女警憔悴得渗人,我不由颤声道,“妈,发生什么了?”
几分钟后,我们母子俩坐在书房里,两两无言。
母亲被停职了。
原因是吸毒。
很匪夷所思。
她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原因。
这还是看在她刑侦大队长的身份以及破案不少的情分上,否则就不是停职两月这么简单了。
从事与毒品相关工作的警察有因工作而沾毒的危险,上级清楚这点,所以只要能自证是因公吸毒,那么就不会受到处分。
轻者则戒后恢复工作,重者则退休领补助。
但母亲无法自证。
我说,“那您就好好休息两月,这两月啥也不要想,到时一切都会回到原点的。”
“你知道个啥?”母亲陡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我。
“咋、咋了?”
“不工作哪来的钱?怎么生活?怎么——”母亲张张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叹了口气。
“不是有工资么?”我低下头。
“停职期间,工资减半,破案的奖金也拿不到了。”她说。
“那就不要了呗,咱们省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