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给她戴个手铐都难。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双腕,虽然不够完整,但滋味也不俗。
毕竟人家是董事长夫人。
一次事后,我问她,我俩现在算什么关系。她在我身上尽情地骑着,“这事别告诉你妈。”
我想说废话,这事能告诉我妈?
不过,我俩这层关系,于我不亏就是了。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了愣,说“穿那玩意作甚?”
我说,“穿一下嘛”。
看着我手里的警服,她愣了愣,“你还有这癖好?”
我顿了顿,说,“嗯。”
她无奈穿上,又说“你妈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亵渎人民警察,真有你的。”她坐在床边开始穿丝袜。但我已经迫不及待从背后抱住她。
警服是母亲的,理所应当地有母亲的气息,混合着沈夜卿的味道,让我着迷。
“撒开,”她没好气的,但是没有行动。
于是我的双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来。
当丝袜遮到大腿时,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流连忘返地在黑色蕾丝内裤上掏了几把,就在她一阵白眼中收了回来。
她推开我,站了起来,面对墙角的落地全身镜,搔首弄姿,“我穿起来,倒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哈。”
我仿佛看到了母亲,急不可耐地从床上跳下,一把抱住了她。
她反抗地哼了声,但挣扎形同虚设。于是我就顶着软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处蹭着。
镜中,可见一名英姿飒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个赤裸小流氓的猥亵。女警面带羞红,紧咬贝齿。小流氓得寸进尺,肆意妄为。
理所当然地,在她这座郊区套房里,我又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对着镜子,操起她一条长腿,我像初尝禁果一样急不可耐地往她深处捣。
她没处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积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话出口才觉失言,但她却未察觉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两声后,娇娇怯怯地应了我一声。
我顿了顿,然后发了疯般肏她,一声声纯真不含丝毫杂质的“妈”脱口而出。
母亲也忘情地叫着,那里用力地夹我,与我分庭抗礼。
这场性爱持续到将近五点,母亲打来电话催我回去吃饭,我才意犹未尽地拔出老二。
毫无疑问,又没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着一层不明的乳白液体。
…
腿祖宗销声匿迹了,好一阵我以为他出什么事了,直到某一天他亲自解释说,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说没有出街,所以没什么机会出图。
有人追问那护士和瑜伽照呢,她也没去那些地方?
腿祖宗的回答是没有。
我松了口气。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母亲拉着我去晨练。并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说没什么。
如今我已经可以像个正常人般奔跑,对此母亲十分讶然。可我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