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唉……”母亲长叹口气,“有些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雨菲你在局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这点东西都不知道呢?”
小女警哼了哼。
母亲继续道,“我们这些干警的职责,本来就是做事,把事做好,就万事大吉,其他的,不该我们想,我们也想不了。你啊,该收敛收敛了。要这样下去,出啥事,我一个小队长,可保不了你。”
“要真有那一天,我倒觉得这警局的局长该换——”
小女警再次被母亲给捂住。
“行了,收住,到此为止。”
可能今天的气氛不太对,所以小女警没多留也就走了。我跟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才猛然想起一事,“妈,那待会我扶你上楼?”
“嗯。”
“那……没事吧?不是说伤口什么的。”
“没事,注意点就行。”
电视看得心不在焉,我忍不住问,“妈,警局是不是……很乱啊?”
“你也来?”母亲眸子冷冽下来。
我马上缩紧了脖子,瓮声瓮气地,“哦。”
但好半晌,我还是憋不住说了句,“那妈你记得小心点。”
母亲果然作势又要剜我,但看我瞬间摆出了防御状,她顿了顿,便收了话头,好半晌,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她却忽然“嗯”了声。
我愣了愣,心里莫名一甜。
这声“嗯”,无疑十分轻柔。
扶母亲上楼显然并不简单,尽管这个女人在歹徒那是声威赫赫的玫瑰女警,但她还是免不了时而皱紧眉头。
我只能问,“妈,很疼吗?”
“没事,”警花咬着牙。
“到底伤了哪啊,”我的声音很正常,但心中已对那动手的歹徒燃起了滔天怒火。
“没事,上去吧。”
母亲在接下来日子的饮食起居,自然是我来照顾了,期间父亲来问了一嘴,但也只是一嘴,毕竟母亲没给他好脸色,他也不大可能热脸贴冷屁股。
吃饭啥的都还好,做好端上来就行,平常也就时不时给母亲揉揉腿,促进血液循环,但两天后,到了换药……
彼时彼刻,我正在书房看书,忽然母亲从隔壁叫我,我说“在呢,咋了”,边说边起身。
“过来一下,帮妈个忙。”
进到房间,母亲正坐靠在床头板上,被子被掀开在腿边,床边搁着一个小板凳,上面摆了两个瓶罐和一包棉签。
“咋了?”我走到她面前。
母亲莫名有些脸红,我寻思屋里应该也不热吧?今天气温好像只有几个摄氏度。
“帮妈换个药。”她的声音有些古怪。
“啊?哦。这是药?”我捏起白色瓶子,“咋换?”
母亲没说话,我以为她没听到,过了会儿,又重复了遍。
她好像下定某种决心般,我甚至发现她咬了咬牙,于是她开始翻身,见状,我立即伸手帮忙。
等她翻过身来,我问,“怎么搞?”
接着我就瞪大了眼珠,只见细嫩的柔荑伸到丰腴的大腿上,捏起多褶的裙摆,然后缓缓地向高耸的臀峰挪去。
“妈,这……”不待我多说,我就看到了包裹在大腿上的纱布一角。
裙摆掀到腿根便即停下,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因为透过那幽深的臀缝,我捕捉到了雪白的内裤一角,我甚至看到饱满的阴户绷在面料上的轮廓,甚至几缕细长卷曲的黑毛从边角探头探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