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无言以对。
并非长时间不招妓,忘了体验感受,而是林老师的每个问号都针砭时弊。
那些欢场女子哪个不是为了赚快钱,根本就是不穿衣服的服务生,谁能跟你投入动情,还高潮,生意那么多,高潮得过来么?
“失望……是不是?”
“什么?”许博一时没反应过来。
“招妓的那些男人呗!”
林忧染柔声叹息着,张开五指跟男人扣在一起,“十次里面有九次,他们心里都是失望的,你难道不觉得么?尤其,当他们有了钱之后,还要来这种地方寻找新鲜感,那么他们想要的,难道就是闭着眼睛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一个漂亮的皮囊么?”
“看来,妓女也还是不够下贱。”
“所以呢?”
“所以……”
许博忽然灵光一闪,“所以,你想给他们一个惊喜,让他们见识一下真正的下贱?”
“咯咯!孺子可教!”
林忧染的笑声像一只夜枭,听得人耳根发麻,“我早就不是小姑娘了,漂亮的皮囊也见得多了,他们通常不缺女人,也往往更难学会珍惜。”
说着话,女人再次抬起头来,倒置的俏脸上漾起妖异的浪笑,宛若桃花盛开。
“反而是那些又老又丑的,见了我,就像见了观音菩萨一样,急吼吼的,又激动,又体贴,恨不得把半辈子的劲儿都使到我身上。你不会懂,越是老的,平时根本不行的,被你勾引得挺翘翘,才越有成就感,满足感。而越是丑的,趴在你身上手足无措诚惶诚恐的傻样儿,才越可爱,肏起来也越走心。偶尔遇到粗鲁的,也没关系,女人最该怕的,就是男人的粗鲁,因为身子本就是软的,水做的,天生就是为了征服他,不是么?”
“走心……征服……”许博喃喃低语。
“是啊!你刚刚肏我的时候,问东问西的,没走心么?我没让你……尽兴么?”
随着浴巾滑落,男人的手掌也被引到一只白花花圆滚滚的奶脯上。
林老师越说越得意,也越来越感慨,“男人啊!有的时候,就像个离不开妈妈的孩子,你说,哪个妈妈会嫌弃自己的孩子又老又难看呢?咯咯咯……”
“怪不得,诓我管你叫妈妈呢!”
“现在想叫了?晚了!”
“哼!休想。”
“呸!怀儿子!”
直到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许博也未能完全消化林老师的教诲,甚至开始怀疑什么叫高贵,什么叫下贱,在女人的认知系统里,也许有着完全不同的一套理解。
当他再次站在妆台边,打量着妆容完整,衣着整齐的人间尤物,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她之所以坐在这,不是来给男人玩儿的,而是来玩儿男人的。
“快穿衣服,等你送我回家呢!”
“这么早,不再做一单了?”
许博提着裤子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两对男女,刚才隐约听着可依姑娘的大呼小叫,这会子已经好久没动静了,也不知折腾到了什么尺度。
迅速收拾停当,像个有绅士风度的嫖客一样,拦着林老师的纤腰推门而出,厅堂里居然静悄悄的。
往门口走了几步,两人才不得不停下脚步,面面相觑又忍俊不禁。
怎么回事?
就在那座喜闻乐见的合欢椅旁,两个伸腰拉跨的半裸男人一左一右,被拷在亮晃晃的电镀钢管上。
嘴上封着胶布,背起的腕子上戴着手铐,或许是蹲麻了,两人索性坐在地上,身上除了敞着怀的衬衫,连条内裤也没给留,黑黢黢的毛发毫无遮挡,格外醒目。
而更诡异的,是毛草丛中的兄弟竟然不在修整状态,而是齐刷刷的站着军姿。
没错,除了大头和小岳还能有谁呢?
许博联想起之前的剧情,甚至不用费多少脑细胞就能猜到那两个妖女的心理活动。
一个刚刚破了菊花处,一个遇见了旧冤家,这俩实在人随随便便就得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