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被扯落。
仅有破烂的毛衣要挂不挂。
她投怀送抱,乳儿自是挤着他,挺立的奶头刮擦过他的。
陆殊词早就硬了。
这会儿硬挺的性器更是杵到她的腹部。
陆筝察觉到,轻咬哥哥的下唇,而后鱼儿似的从他臂怀滑走,跪在哥哥跟前,颤巍巍扯弄哥哥的皮带。
抓住柔若无骨的小手,陆殊词提起她,“别撩火。”
陆筝故意,“哥哥拽我到酒店,撕烂我的衣服,是为了跟我盖棉被纯聊天?”
“……闭嘴。”
陆殊词扛着她去了浴室,比起她的笨拙,飞快脱落彼此的衣服。
“先洗澡。”
花洒下,陆筝挺着胸乳,垂着藕臂,没有要搓洗的意思。
陆殊词倒没说她,自觉揉搓她每一寸肌肤。
她低眸,视线追逐粗长的棒身,以及浸湿的浓密毛发,舔舔嘴角,“我又不嫌你脏。”
五指蓦地用力,嵌进雪白柔软的乳肉,他阴恻恻的,“你今晚别想下床。”
陆筝抓了抓跳动的大鸟,被烫得缩回手,旋即又握紧,滑到底,又揪了揪湿润的耻毛。
玩得尽兴。
“只要你舍得。”
陆殊词挣开她,单膝跪地,修长的手指戳进闭合的小穴,掰开嫩生生的两瓣穴肉,水柱冲淋,“你见了宋清,我怎么舍不得。”
陆筝喜欢陆殊词吃醋。
这证明他终于把她当成女人,而非妹妹。
但不希望今晚他跟她做爱时提起宋清,于是说:“宋清看上了我室友。宁斐。我在撮合他们。”
“是吗。”
陆殊词给她洗完,刚站起,妹妹就挤了一手沐浴露,专门在他阴毛处搓弄。
半个小时的“洗澡”过后。
陆筝浑身白里透红,像是鲜嫩的甜果,只待采撷。
她准备滚床单了。
却没想到,哥哥从行李箱里拿出她的睡衣。
陆筝乖乖穿上,看到角落团成一团的纯白布料,“哥哥,你拿我内裤做坏事了?”
“拿错了。”陆殊词黑脸。
那也是,在家里,用了。
陆筝不戳破,跪在床上往被子里钻,“既然哥哥累了,我陪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