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外卖员?
邻居?
变态杀人狂?
……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江慈突然哭了。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与此同时。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他生气,她遭罪。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胸口被碾压。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幻想美好。
现实残酷。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她居然有反应了。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哥哥,我害怕……”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