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扁了扁嘴。
“要不,要不……”陆渊泽望着那樱桃小口,色急道,“要不,裳悠你用嘴帮帮我……”
“啊?那不行,用嘴好脏的!”
“可是上次我也用嘴帮你……”
“哎呀,不行就是不行嘛,你怎么能让我用嘴呢……”白裳悠来回摇着小脑袋,或许是也觉得说的有些过头,她嘟起嘴道,“好了啦,我用脚帮你,好不好?你最喜欢的嘛。”
她推开陆渊泽,靠着试衣间的墙,轻轻擡了下脚,“不过这里有点窄,不太好弄呀。”
尽管已经憋了好几天,但见她身体不适,陆渊泽也不好强迫她,只好叹了口气让步道∶“那我,坐下吧。”
陆渊泽倚着门坐在地上,擡头与她四目相望,他忽然发现,这是他头一次用仰视的视角打量这个同窗三年的班花。
她的粉唇抹着暖色的唇彩,可流过那里的光晕,却隐约点缀着微寒的疏离。
或许让她在这种试衣间里为自己口交,确实是委屈了她,何况就像她说的,那种地方嘛,当然是很脏的……
白裳悠将右脚的凉鞋解开,随后将脚丫提出,随着鞋子坠地而落,她的萝莉小脚也慢慢于空中调整方位,踩在陆渊泽的裤裆上,下体那单薄的泳裤根本遮不住花裂,那微微濡湿的少女蜜穴也在陆渊泽的仰视中一览无余。
她的脚法虽不能说很熟练,但毕竟在岳家住的那几天里,曾连日为陆渊泽做过许多次足交,因此倒也不算生疏,轻揉满捻间,那小而嫩的脚掌隔着裤子一阵揉搓,很快便让忍了好些天的陆渊泽耐受不住。
“要来了?”她动作一停,脚丫仍踏在陆渊泽的帐篷上,伸手在一旁的包包里翻了两下,递了张纸巾过来,“我这有纸巾,你擦擦。”
陆渊泽无言接过,将纸巾伸进裤裆,覆在龟头上,接住那些喷涌而出的精液,随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湿润的纸团皱皱巴巴,活像只失去羽翼的离巢鸟。
他忽然觉得,原来他最喜欢的足交,也不过如此,也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东西而已。
白裳悠打了个哈欠,“好像有点困啦,我们赶紧回去吧,渊泽。”
陆渊泽当然不可能得到满足,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默默起身,帮白裳悠换衣服。
【看到了吗,宿主?区区一只不入流的肉便器,居然也敢拒绝宿主的临幸,甚至还这样随意用脚敷衍交尾欲望已经达到极致的宿主。哼,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宿主您为之驻足!】
“你哪来的那么多话,裳悠她都说了快来例假了,她是我的女人,我当然要顾及她的感受的。”陆渊泽也是在内心回应系统。
【她的感受?此时此刻,别说这婊子明天才真正来例假,就算现在她下面正插着卫生棉条,她也应该马上把那玩意拔出来,张开自己满是经血的小穴,满面笑容发着浪叫迎接她的主人,这,才是一个合格的肉便器!】
“好家伙,你他娘的别搁这肉便器肉便器了,你这是发了什么大病啊?你记住,她,是我老婆!”
【老婆?她也配?宿主,这样的女人,越是把她当回事,她就越是任性,这半个多月来您一直不去寻找新的目标,本系统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难道一辈子被绑在这种拜金肉便器身边,您就甘心了吗?】
“去去去,闭嘴!”陆渊泽打开门,大步走出试衣间。
“渊泽,你怎么了?”刚刚换好衣服的白裳悠也马上追出来,小心翼翼道,“你怎么皱着眉啊,啊,你是不是生气啦?”
她带着点委屈道∶“人家是真的有点不舒服嘛,其实人家也想要的,刚才都有点湿了。等姨妈过去了,一定给你!到时候我让岳华给我们订最贵的酒店,我们做一整晚,好不好?”
“嗯?”陆渊泽瞬间切断和系统的对话,“没,我没生气,是刚刚想到点事。”
她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白裳悠再度搂住陆渊泽的胳膊,并把那身泳装递给店员,甜甜一笑,“你好,麻烦把这个帮我包一下。”
她转了转眼珠,然后朝门口岳华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了,你找我男朋友结账就好。”
“好的……嗯?男朋友,可这……”店员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长相帅气的岳华,又看了看她搂着的平凡男子。
白裳悠吐了吐舌头,古灵精怪道∶“这个是哥哥啦,哥哥!”
陆渊泽脚步一顿,但很快便恢复自然。
【二】
穿过翠竹分列的小径,循着潺潺水声,又于青草与栅栏间踱步而过,蜿蜒辗转后,那扇典雅古朴的大门,也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
尽管已经在这里过了好几次夜,可每当即将踏进这间别墅时,陆渊泽仍会为它的存在所深深震撼。
倒是白裳悠,早早便是一副习惯了的样子,放假前的那些日子里对女仆们也使唤的越发得心应手,俨然是把自己看作了别墅的女主人。
陆渊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一时又说不清具体是些什么。
早已记牢了二人面孔的女仆瑞莎主动到玄关迎接他们,这位有着宝蓝色眸子的欧洲姑娘让陆渊泽印象很好,原因无他,好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