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团觉得孟青青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这句话反过来也同样成立。
她摇了摇头,冲陆渊泽道∶“喂,你刚刚说我是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陆渊泽对木偶般的孟青青失去兴趣,随手将她丢在一边,脱下裤子道∶“团子,你上瘾的东西就是我的精液,快舔吧,让我射你嘴里,你就舒服了。”
“你放什么屁呢!你赶紧把那个糖球给我!”
陆渊泽摇头道∶“没有糖球了,以后都没有了,我的精液和糖球也有同样的效果。换句话说,你这辈子都只能靠我的精液来满足了,所以你也只能做我的女人了。”
“你想的美!”
嘴上这么说着的姜云团,身子已经不由自主跪了下去,鼻子嗅着陆渊泽裆部的那股异香,将酡红的白嫩脸颊紧紧贴在了热气腾腾的鸡巴上,那吹弹可破的少女肌肤上压出了明显的阴茎形状的凹陷。
“嘶~~嘶~~”团子拼命动着鼻子猛嗅鸡巴上的分泌物,未经人事的她闻不出这浓烈气味是陆狗和她母亲激烈交合后产生的,但她只觉得这味道棒极了,小脸上的愤怒和锋芒敛去,通通化为迷蒙的陶醉。
她笨拙的伸出舌尖,像舔最爱的冰激凌一样舔弄着龟头,又张开浑圆的小嘴,将龟头前端含了进去。
“太笨了,你不要用牙齿行不行!怎么这么笨!”
姜云团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按自己的节奏瞎搞,陆渊泽也在不停指导教育,最后勉强算是射出了一发,让姜云团喝了个饱,从里到外说不出的舒坦,整个人都焕然一新。
她抹了抹嘴巴,“你要怎么才能继续给我这个?”
“你想要随时可以给你,等你练好了技术,成了优秀的深喉口交母狗,我也会很享受的,不会吃亏的。”
“滚!你他妈才母狗呢!”
陆渊泽摇摇头,色厉内茬,他估计自己要是强硬一下,姜云团立马就得软下去。
不过也没那个必要。
“哼,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知道的,”她的目光晦暗不明,带着恶意笑道,“~~不如这样,我把我妈妈送给你吧?”
我去,你可真是个孝女啊!
陆渊泽咳了一声,说道∶“团子,你妈待你不薄,你看了刚才祝少卿的反应,你也应该清楚我是有一些特殊的~~嗯,催眠术,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你妈她是没有什么过错的。”
“那又怎么样?我不管是不是催眠,她之前那样伤我的心,毫不留情的背叛我,我现在就是要你在她清醒时把她再次毁掉!”
团子顿了下,不自然的说道∶“再说你都已经把她吃干抹净了,难道还想不负责?我那个尼日利亚的爹跟挂了也没什么区别,你把她娶了,也算是让她有个归宿了。”
原来是这样,那还说得过去。
可是团子,你这样不是空手套白狼吗?姜梨雪本来就是我的女人,还用得着你送?你怎么跟祝少卿一个德行呢?光想着白嫖是吧!
不过陆渊泽也不点破,“走吧,我们回去等她下班。”
姜云团扯了下他的袖子,半是怜悯半是痛恨的看着角落里的平胸女孩,“她怎么办?”
陆渊泽默默看了会孟青青,随后翻手摸出一个新的糖球,塞进了她的嘴里。
“草!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此一时,彼一时。”
【四】
司机大姐载着三人回到家中时,姜梨雪已经等候多时了。
“小泽,团子!”她跑过来抱住两个人,两团雪乳将两颗脑袋一起埋了进去。
“怎么回事!她怎么把你也抱住了!你是不是根本没有解除催眠!”
“那是因为,哈哈,现在我也是妈妈的孩子了!”
“你再扯鸡巴蛋信不信我把你牛子拔了!”
“拔了?你舍得吗,不想喝美味的鲜牛奶了?”
“不是,不是的,”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姜梨雪慌忙摆手,“团子,这里面发生了很多事,你也知道,你现在这个身体也离不开小泽了,具体的情况小泽应该都跟你说过了,妈妈相信你能理解妈妈的选择的。”
能理解?妈妈的选择?
姜云团一愣。
她忽然想通了其中关节,自己被陆渊泽投喂了无药可解的“毒品”,所以余生只能做唯一解药陆渊泽的女人,和这条陆狗一辈子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