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涌喷射的精液刺激着我,使我也很快达到了高潮,我也开始随着他的嚎叫呻吟起来,房间顿时充满男女合作的淫荡呻吟声。
当他把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大量的精液立刻涌了出来,顺着我的屁股流到床上。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性交,第一次高潮。他的鸡巴从没有软下来过,一次高潮过后,他会立刻再一次插进来,又一次猛烈的抽插再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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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妻子的身体里射精后,我起身去浴室清洗自己,顺便给约翰腾出点时间穿好衣服,并跟保拉告别。
但我的这番苦心似乎没有得到回报,因为我走进浴室一会儿,我妻子就跟了进来,并把门紧紧关住。
她坐在马桶盖上,一边看着我洗澡,一边问道:“亲爱的,你介意吗?我这么淫荡你生气吗?”
“生气……你知道吗?在等待的整个时间里我都硬得要死,我好几次趴在门上想听到里面的动静,可是我只能听到你几声微弱的呻吟声。”
我回答道。
“唉,这孩子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劲,竟然能坚持那么长时间。这的确是他第一次操女人,所以他总是没够。他第一次插进来的时候,甚至都没想起来要脱光我的衣服。当时我坐在椅子里向他展示我的身体,他只是将我的裙子拉高,再抬起我的腿,然后就直接趴上来了,他就这样让我穿着衣服操我。第一次他大概坚持了有两分钟吧,第一次射的时候我感觉他的喷射就像消防水枪一样,他不停地射啊,射啊,射啊,射了一次又一次,简直太淫荡了。他第一次插进来就让我高潮了两次。”
保拉兴奋地向我描述着。
“那他射完一次后,你需要多长时间让他再硬起来?”
“呵呵,亲爱的,他几乎从没有软下来过,他甚至几乎从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每次射完后,他只是停止抽插,鸡巴仍然放在我的身体里,双手玩弄着我的乳房,休息片刻后,他又开始抽动起来,只过一会儿,他的鸡巴又会像铁棒一样硬了。后来,我让他把我抱起来,因为我想把衣服脱光。”
“哦,那他一共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啊?”
“四次。三次射在阴道里,一次射在嘴里。”
“现在他走了吗?”
我问道。
“没有,我进来就是想跟你说这件事。他想留下来过夜,可以吗?”
保拉问道。
“我想可以吧,那张床够三个人睡。”
保拉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但是我想让你睡沙发。因为,如果你离我们太近,他会感到紧张的。你介意吗?”
“凭什么啊?你们已经玩得够意思了。”
我有点不高兴地回答道。
我妻子点点头道:“你说得对,我是有点太自私了。实际上,我这样的做法比婊子还无耻。但是,我的确想让这个少年得到更多性交的乐趣。这样吧,如果你同意独自睡沙发的话,等到了拉斯维加斯,我做你的性奴隶好了,我保证,在那两天里,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好吗?”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无法再拒绝她了。
于是,那一晚,在那个漂亮的四季旅馆里,在温馨的旅馆房间里,我独自睡在沙发上,而我妻子却搂着一个17岁的少年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操过保拉后我确实有点累了,但约翰却依然生龙活虎,他们又在不停地性交,而我在他们做爱的呻吟声中慢慢睡着了。
这一晚,他们又操了四次。
凌晨3:00。
我被我妻子的呻吟声和哀求声吵醒,“哦,上帝啊,别操我屁眼啊。你的太大了……操我的逼吧,亲爱的,不不不不,别别别别操屁眼,它太大了啊啊啊……哦哦哦,上帝啊,操进来了了了……”
我从沙发上坐起来,看见约翰正在操我妻子的肛门。
从卫生间里透出夜灯微弱的光亮,让我完全能够看清楚他们正在做的事情。
约翰将我妻子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他的肩膀上,把她的屁股抬得很高,正好适合肛交。
不知道是我妻子教他的还是他从色情电影中学到的,反正他的动作似乎很专业。
保拉的脚在空中颤抖着,我能看见她的脚趾都蜷缩着,似乎在抵御肛门被巨大肉棒插入的痛苦。
随着他的侵入,保拉大声呻吟着,但是,也许她的肛门也被精液润滑了,所以他插入时并不十分困难。
刚开始时,约翰并没有把鸡巴全部插进去,他只是插进了龟头,并轻轻小幅度地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