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松开了踩着地上那家伙的脚。
那家伙挣扎着想尽快站起来,我又指着他说道:“你最好慢慢站起来,别想耍花招,否则我会让你再尝尝我的厉害!”
那家伙的表情充满了杀气,但他显然知道并不是我的对手,于是在另一个家伙的搀扶下,灰溜溜地走了。
看到那两个家伙终于走了,玛利亚说道:“看来我终于找到了能够好好保护我的人了,但是,我想请问:我睡觉的时候你也能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吗?我应该接受你的保护吗?”
我又笑了起来,说道:“没问题,我的话并不只对那两个家伙说的,谁想欺负你都不行!我这话也算是警告你那有暴力倾向的男朋友的,如果你有男朋友的话。好了,现在我该走了,你过来亲我一下,让周围的人看看,让他们知道有我保护着你呢。”
我们俩一起向对方探过身去,她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吻了我一下。
我们分开的时候,玛利亚说道:“当我愿意接受你的保护的时候,也许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这次与玛利亚的邂逅,让我打消了注销绘画班的念头。
对于参加绘画班的课程,我是既害怕又有所期待。
害怕是因为要在那里碰到莎拉,有所期待当然是想在那里看到玛利亚。
上次玛利亚在我唇上的轻轻一吻,让我对我们关系的发展充满幻想。
那天上课前,莎拉站在走廊上等我。
看我走了过,她对我说:“那天你怎么走了?让我解释一下好不好?那其实只是个错误而已。如果你给我个机会让我解释……”
我打断她的话,说道:“那的确是个错误,但那错误是你造成的。我已经看到你嘴里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推开她走进教室,找到自己的座位,摆放好画板,等待上课。
过了大约两分钟,玛利亚走进了教室,她脱去浴袍,摆好了姿势。
说实话,我来上这个绘画课简直就是在浪费时间,因为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学习绘画上。
在画玛利亚的裸体的时候,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乳房、阴户和屁股上了。
下课的时候,玛利亚穿好浴袍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的画,又看了看我的眼睛,说道:“你画得真好,完全画出了我的本质。”
我脸红了,因为我的画板上都是她的乳房和屁股。接着,她笑着说道:“到学生综合服务楼的咖啡店喝一杯怎么样啊?”
我说,好吧。她告诉我去那里等她,然后就先走了。玛利亚刚一离开,莎拉就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你钩上了那个骚货?”
我站起来,想转身离开,但又停下,转过身来对她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我认识的唯一一个骚货就是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此,我和玛利亚开始约会。
在我大学毕业的前一天,我郑重地向玛利亚求婚,而她愉快地接受了我的请求。
不久,我们举行了一个简朴的婚礼,开始了我们幸福的婚后生活。
对我来说,这真是双喜临门,我找到了工作,也找到了妻子,幸福的生活在向我招手,我感觉自己正在分享创造财富、享受生活的美国梦。
但是,两年以后,经济出现了滑坡,我也因此失去了工作。
我又找了两份临时工作,勉强维持着家里的开销。
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玛利亚告诉我,她准备去艺术学院重新做裸体模特了。
我本能地表示反对,说道:“别这样,我不想让你去做这个工作。我不想让我的妻子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这话刚一出口,我就开始后悔自己说了多么愚蠢的话啊。
其实,我妻子的裸体已经有不知多少人看过了,她的大幅裸体画像不知挂在多少人家的墙上。
两天以后,我下了早班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我妻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客厅的一张椅子上,在她前面有七个人围成半圆,正坐在那里对着她的裸体作画。
我耸了耸肩膀,什么也没说,我知道这样的讨论应该等学画画的人走了以后再说。
等到学生走了以后,玛利亚跟我说起做模特的事情,她的话非常有说服力。
她告诉我,艺术学院开出每小时100美圆的价格,邀请她每周去艺术学院上三次课。这样她一周就可以有300美圆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