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浴室,从急救小药箱取出嗅盐,然后重新回到卧室。
此时卧室里充斥乔治强力抽插布兰达阴道产生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
我把嗅盐交给梅森,告诉他做好准备,等我将相机的位置摆好就把嗅盐放到布兰达的鼻子下面。
嗅盐的刺激让布兰达立刻醒了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正在奋力奸淫着她的乔治,我立刻把这个镜头拍了下来。
在那晚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从各个角度拍了很多照片,在那些照片里,梅森和乔治用各种方法和姿势奸淫着布兰达。
他们在她的嘴巴、阴道和肛门(她从前没有允许过我和她肛交,也不愿意吞下我的精液)里都灌进了精液,并强迫她把射进嘴里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半推半就,有时还是被强迫的,但在照片里,人们看到的是她似乎非常享受整个过程。
我拍了好几张梅森和乔治同时插在她阴道和肛门的照片,他们交合的特殊部位拍得非常清晰。
拍完我需要的照片,我把相机一扔,也加入到床上的奸淫大战中了。
我跪在布兰达的头前,抓着她的头发,使劲肏着她的嘴巴。
布兰达醉眼朦胧地看着我的脸,似乎在努力回忆着这个正在肏她嘴巴的男人到底是谁。
我微笑着看着她说道:“没错,你这个混蛋骚屄,这根大鸡巴是你以前嘬过的,但现在有些不同了。以前你从不让我射在你嘴巴里,但是今晚我要让你第一次好好尝尝我精液的味道。”
在布兰达的嘴里抽插了几分钟,我就在精液灌进了她的喉咙,然后,我继续用阴茎堵着她的嘴,任凭她挣扎、呜咽、哽咽,硬逼着她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然后,我把半软的阴茎从她嘴里拉出来,将沾在上面的一点精液涂在她的脸上。
我重新拿相机拍下了她脸流着精液的样子。
“好了,伙计们,该把她送回家了。如果你们还想干她的话,那就再干一次吧,不过要快点,然后给她穿好衣服送她回家。”
乔治和梅森又各自干了布兰达一次,期间我又拍了不少照片。
然后,我再次把嗅盐交给梅森,让乔治把他的阴茎塞进布兰达的嘴巴里。
当梅森打开嗅盐的胶囊放在布兰达的鼻子下面后,刺激的气味让懵懂中的女人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乔治和塞在她嘴里的那根黑色大鸡巴,我趁机把她这样的表情拍了下来。
这样的照片实在太棒了,会给她丈夫一个沉重的打击。
像她丈夫那样的人绝对是个种族歧视主义者,一旦看到他妻子嘴巴里含着一个黑色的大鸡巴,还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这根黑鸡巴的主人,心里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等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布兰达的衣服扔给他们,说道:“快给她穿好,然后把她送回家吧,乔治。如果你们还想在车上肏她的话,千万别弄脏了座椅。”
梅森和乔治给她穿好衣服,带着她走出了房间。
他们的确在车上又肏了她一回,然后就把她放在她家门口的过道上,替她按了门铃。
他们开车离开的时候,看着布兰达神情恍惚地站在家门口,污浊的精液正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周一,我将那些照片发了一个快件给布兰达的丈夫办公室。
三天以后,就在我和乔治从我那辆福特车里把发动机抬出来准备修理的时候,一辆宝马开到了我家门前的车道里停下,布兰达和一个男人走下了车。
我从没有当面见过那个男人,但看过他的照片,知道那是布兰达的丈夫。
我想,他大概想和我好好谈谈吧。
于是,我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污,对乔治说道:“如果他是来找茬儿的话,乔治,你别掺和进来。我欠他很多,他并不是那个伤害我的人。”
走出车库,我站在那个男人面前(我故意忽视了布兰达)说道:“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吗?”
他显得有些紧张,支吾了一下后说道:“其实我只是想和你的老板聊聊。”
我几乎大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