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幕绝应该会发病,欢爱之后睡得沈,纵使是武功卓绝应该也不会发现自己。
新房的门在她的手上被轻轻的推开,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她小心的踏入屋内,本能的望了一眼床榻,手中的信封却“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为什么,他,会躺在这里?
此时床上所呈现的,竟然是如此淫秽荒唐的一幕──女人的嘴角和下体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正被幕绝抱在怀中睡得疲累。
而印无忧也大剌剌的赤身裸体的躺在她的身侧,一只手还不规矩的罩在她的一团乳房之上。
身后的菊穴红红肿肿,竟然流出了男人浊白的体液……一见就知道他们三个昨晚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最让凌格难以相信的是,空气中除了弥漫着男女欢爱的麝香味儿之外,竟然还有一股她万分没想到此生竟会在这里闻到的药粉味。
因为她知道那是印无忧自己研制的秘方,做为防身之用常年缝在袖子里。
因为药效强烈能让敌人完全屈从于施药人的掌控之下,怕让心术不正者知道拿去利用所以印无忧从来不肯轻易使用。
但是现在,他分明就是用了这种邪恶的药粉控制了青儿和幕绝的心智,逼他们在毫无意识之下与他做了苟合之事。
他真的疯了吗?
“嗯……头好晕……”
也许是心有灵犀,也许只是感受到了来自女人强烈的谴责与杀气。
第一个抚着额头醒转过来的是印无忧。
“这是……”
揉着自己朦胧的双眼,印无忧胃里一阵翻搅。
但当他看清自己周围像陈尸一般昏睡的两个人以及彼此裸裎的肉体之后,宿醉的酒便吓醒了大半。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恐惧的用手撑着床板向后倒退,直到后背顶在墙壁之上动弹不得他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快速跳动的要裂开了。
“你说呢?”
耳边响起极冷的声音。凌格的拳头紧紧地攥到了一起。
“格格?”
当看见背着包袱的女人,如同已经站在他的生命之外一般疏离的望着自己。
那飘渺的身姿,更是让他俊脸霎那间惨白。
“印无忧,你对他们用了无忧粉?”
饱满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动作在印男人的眼中变慢,那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推测穿透他的鼓膜,让他的罪恶无所遁形。
他慌乱的挣扎,痛苦中抱住了自己的头,昨晚的事开始像梦境一样在他的脑海中逐渐变得清晰。
印象中,他的确是错将青儿当成了凌格。
然后在遭到他们的驱逐之后嫉妒的用无忧粉控制了新婚的两个人,接下来……
“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当时也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