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腻声道:“小昭做伺候主子的奴才好不好?”
张无忌激荡地道:“好奴才,你真是把书上的话使的融会贯通啊!”一面将中指也插入了菊花蕾。
小昭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
张无忌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
小昭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
张无忌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
良久张无忌拔出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
张无忌掏起来涂在小昭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悸动。
小昭一动不动的任张无忌施为,片刻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张无忌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
小昭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张无忌叹道:“乖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小昭淫淫的笑着,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频繁地吞入吐出,灵巧的小舌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抿吸。
张无忌只觉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
小昭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喜又惊的神色,张无忌心中得意,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咱们到床上去。”
小昭又喜又怕,却不敢有异议,乖乖地擦拭全身。
张无忌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扔到床上,邪笑道:“小昭,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相公好好疼你!”
小昭曼妙的侧躺着,目中射出让人颠倒迷醉的情火,媚声道:“相公,你让小昭快活得死过去吧!”
张无忌嘿嘿一笑迈步上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
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次欢好的汁液,却已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
小昭用纤纤手指分开鲜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主子给奴婢插进来吧!”
张无忌奇道:“插什么进来?”
小昭昵声道:“是主子的宝贝!”
张无忌微微一笑,俯身在她耳旁道:“要说鸡巴!”
小昭晕红了脸,娇媚飞张无忌一眼,道:“求主子用鸡巴插奴婢!”
张无忌忍不住坏坏的笑了起来,小昭扭身不依,扑到张无忌怀里娇声撒娇。
张无忌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才伸手捻住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
小昭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张无忌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
张无忌一边捻动,一边笑道:“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羞人的言语!”
小昭当然知道张无忌在逗她,此时但若能让张无忌填补下身的空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闻言颤声道:“奴婢是无耻下流的淫妇,奴婢是主子一个人的淫妇!”
张无忌大喜用力亲了她一下,赞道:“好宝贝儿,说的好!相公正是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
小昭甚是欢喜,一面扭动,一面却腻声道:“那主子怎么还不赏赐给奴婢呢?”
张无忌看着蜜穴内不断流出的爱液,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
她奇道:“什么三至五至?”
张无忌知道小昭对这些书本上的讲述所知甚少,解释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至”,即阴茎勃起乃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乃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乃肾气至。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阴户开辟,阴液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阴阳。”
小昭细细思索,媚笑道:“贱妾全听相公吩咐!”
张无忌拨弄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手指被汩汩蜜汁涂的晶亮,小昭挺身承受张无忌恣意的轻薄,急促的喘着气,张无忌肆意加重手法,又笑道:“书上记述了三十种欢好的姿势、九种获取愉悦的手法和六种房事的变化,是对房中术的全面概括,包揽无遗,天下讲述男女之道的书籍无有出其右者,相公读了此书,受益颇大!”
小昭神智已陷入轻微的迷乱,似乎已听不到张无忌口中言语,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张无忌手指的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
张无忌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忙将灼热紫红的龟头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