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健不健康、不用让你们知道!她没有要跟你们结婚生小……”
我气急差点脱口说出“生小孩”,硬生生将最后一个字即时吞下,那些畜牲却已笑翻。
诗允羞耻地低下头。
“你才没搞清楚吧?”
吴总冷冷说:“未来二年,她不是你的,而是抵押在我这里的担保品,我们想对她怎样都可以,了解担保品健不健康,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不……”我气到说不出话,一时居然想不到什么能反驳他霸道的歪理。
嘉扬嬉皮笑脸说:“放心,我们很讲道理,绝不会在你正妹妻子危险期时无套中出她……万一她怀了我们谁的小孩,我们也会很困扰,许多同仁都有女朋友或老婆,不少人也有小孩,造成家庭不和谐不好交代啊。”
“……”听到这种话,我没有放心的感觉,反而更感羞辱!
他们每一个都有女友或家庭,甚至有小孩要疼要顾虑,但却把我的诗允当成公共性奴,难道我的妻子就不是妻子!
“北鼻……算了……”换诗允安抚我:“就只有两年,我们现在……又能怎样?”
她说得没错,其实我们还能有什么选择,我试图平复激动的情绪。
努力去想着,两年后,我们一家三口,不!可能还多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那时自由、幸福、快乐的画面。
但,这样的想法,在当下似乎是天真烂漫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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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有一整个礼拜,是我这阵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周。
因为公司有一场重要的海外参展,吴总跟嘉扬他们那些主管跟菁英都出差了。
其他留在公司不到一半的人,也忙着支援,所以没人理我这个一无用处的败犬,当然诗允也能短暂逃离这个救夫地狱,能在家好好带喆喆,每天等我下班吃饭。
这几天,我们用“忘记”来逃避未来还很长的残酷之路,奢侈的享受夹在坎坷缝隙间的幸福。
唯独有件事,让我一直觉得不安。
这二天我出门上班时,总看到一个戴口罩的陌生男人在我家公寓楼下徘徊。
虽然未必跟我们有关,我们住的社区老旧,问题住户本来就不少,也或许人家没有歹意,但这阵子我宛如惊弓之鸟,胆子特别小也特别谨慎。
所以每次我走出巷口,就立刻打给诗允,要她确认门有锁好,还有留在家不要外出。
几天下来,倒也平安无事,而且第四天我出门上班时,没再看见那个人在楼下,也就松了一口气。
但随之精神紧绷的,是吴总他们回来了。
这次的参展,听说十分成功,接到有史以来最大的订单,也开发到几家新客户。
最大的因素,在于有几个本来要离职到外商的工程师,后来决定不离开了,一起撑起了整个专案。
吴总意气风发,他说,那些人最后决定放弃外面高薪而留下来的原因,就是因为有诗允,“共同性畜”这独一无二的福利!
公司弥漫一股成功振奋的正面主义,所有人都带着笑意上班,只有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手机萤幕上,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讯息又开始累积。
(前阵子好忙,好久没有舒压了,明天是不是应该又要开始调教畜畜了?)
(对!明天轮到谁?)
(阿纲吧,还有德少哥)
(是不是以后都3P啊?好重咸,哈哈。)
(明天有更刺激的玩法喔)
(德少哥说话了,什么刺激的玩法,快点说!)
(先不说,哈哈,畜畜怎么都没声音?不知道主人们回来了吗?)
隔了几秒,就看见诗允发出来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