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剥夺跟妻子性交的权利开始,到现在不准同房,接下来是生育能力,最后不知道还有什么更过份的事!
“唔……嗯唔……”
诗允的呜咽更形痛苦,张静手中的细毫笔尖,已经接近腿根,前段三分之一插在耻洞中另一根的毛笔,笔身被不断涌出的爱液往外推。
张静每隔数秒就将它压回阴道,可怜的诗允全身都在煎熬中抽搐,下面的菊丘像鱼嘴一样张合。
整片原本雪白的大腿壁都写满经文后,张静敏捷地跳下板凳,伸手像旁人要来热毛巾,仔细擦拭满是泥泞爱液的粉嫩耻户跟股沟,再用干布压干。
接着就如所有人的预期,他开始在光滑的三角耻骨上下笔。
“嗯……嗯唔……呜……”
毫尖才勾勒第一个字,爱液就从插入毛笔的耻洞边缘涌出来,肛门兴奋地张开一个小孔。
原本擦干的肉花和股沟马上又一片黏煳。
“你老婆变得比之前更敏感了呢!好厉害啊……”阿纲在后面抓住我肩膀,兴奋地说。
“没有……她没有这样……”我痛苦地为她辩解。
张静一边擦拭她下体,一边仔细挥毫,从耻骨慢慢写下耻阜,诗允快要无法忍耐,全身处于痉挛。
经文慢慢占据右半侧肉鲍,接近发抖的菊丘。
“呜……”诗允用哀求目光看着张静,那样子彷佛快吸不到空气。
但那老头根本不理她,一手扒开蜜臀,让镶着美丽菊花的股缝变得平坦,然后笔尖围绕着收缩的括约肌写字。
“嗯呜……呜……”捆绑在桌上的羞耻人妻,发出激烈的哭音,连被麻绳牢牢绑住拉直的脚拇趾都用力弯屈,彷佛快将绳子扯断!
“嗯……”
忽然张静跳开,桌上美丽的胴体弓起,一股尿液随即从张开的两腿间抖射出来。
“喷尿了!好刺激啊!”
“大师真非浪得虚名啊,把这人妻调教到这般不知羞耻,哈哈……”
“不……不是的……”我悲痛的喃喃念着。
张静总算停笔,历经五个小时变相凌迟,诗允躺在长桌上、美丽的酥胸仍在激烈起伏,接近一半胴体都是密集经文,只是许多部分早已被香汗渗得模煳。
张静解开她后脑勺的绳子,将咬嘴棒从她口中取走。
“最后送你一件课后的礼物,由你自己决定要不要。”他说。
诗允并没有回答,她现在应该除了离开这里外,没有什么想要,也没力气开口说话。
“这件礼物是让你被我吊起来鞭打身体。”
“不!”我激动的替她拒绝。
但诗允却颤抖了一下,下面的密洞,又涌出透明爱液。
“有反应了!大师好厉害!她才听见鞭打身体,就控制不住兴奋起来!”
“是啊!好不可思议!跟您之前说的一样,被这样调教过后,会渴望被粗暴对待,我之前还不相信呢……”
吴总跟嘉扬那些人都惊讶又兴奋。
“不!住口!诗允不会那样!这根本是屁话!”
我急怒攻心,转而逼问双颊潮红的妻子:“北鼻!你不是那样对吧?告诉他们!你不想接受那种狗屁礼物!”
她咬住下唇,眼眶中全是难为的泪水,看见这种眼神,我的心已经凉了一截,胸口梗住快无法呼吸过来。
“怎样?作决定吧?”张静问。
诗允默默摇了二下头。
我顿时整个人松软下来,激动地走向前抱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