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什么嗯?问你舒不舒服,回答我们啊!”
“嗯……舒……嗯啊……服……”她被舔到快没力气说话。
“哈哈哈……她居然说舒服!”
“被这种像猪一样的男人舔,也会舒服……”
“住嘴……叫他停下来!”我再也受不了!挣脱那些手、扑向前想将诗允从那头肥猪身上拉下来。
但涂海龙忽然挡住我,狠狠朝我肚子给了一脚,我立时哀号,蜷在地上无法动弹。
“唔……别打我的……北鼻……”被酒精和欲火迷乱,仅存一丝理智的诗允,红烫着清纯脸蛋,呻吟替我求情。
“你乖乖作你的事就好!那男人不用你管!”凯文把她的头压在含卤蛋两块臃肿的腿库间。
“快舔!”
“嗯……哼……”诗允又被吸穴吸到冷颤两下,才乖乖伸出舌片,辛苦地舔着对方宛如小灯泡般的龟头。
“在舔了……两个人好速配啊,哈哈……”
我在痛不欲生的抽搐中,看见诗允努力在吸啜含卤蛋的鸡鸡,两人在让我发狂的六九式体位中兴奋喘息。
凯文为了让她好吸吮,还体贴的帮她将凌乱秀发抓成一束,在后脑袋瓜绑成可爱的马尾。
她两条修长玉腿,跨跪在含卤蛋两侧,洁白秀气的足心朝上,美丽窈窕的胴体,和那沱全是脂肪的肿躯反向交叠,这种画面违和却又让那些禽兽亢奋,纷纷拿手机在录影。
这时候,阿大把我跟诗允脱下来的衣裤鞋袜,还包括含卤蛋的在内,全捡起来交给旁边的人,他们逐一传递,似乎是将它们丢在车厢另一头角落。
我还搞不清楚他们想干嘛,车子忽然到站,那群人纷纷戴回口罩,安静快速走出去。
一转眼车厢只剩我们赤裸裸的三个人,接着然后涌入另一批乘客。
我瞬间血液凝结。
那些正常的乘客,走进车厢才目睹这令人难以置信又难堪的一幕。
几秒后,有人尖叫,有人张大嘴说不出话,脸皮薄的女生或带小孩的妈妈,急忙捂住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车厢车门早已关起,列车在移动,我们就这样对峙好一阵子。
接着,几个上班族模样的男人、不知是什么职业的中年人、状似还在念书年纪的年轻人,都拿出手机录影。
诗允已经被酒精和含卤蛋唇舌弄到迷乱,浑然不知环境改变,仍继续一边娇喘一边吸舔那胖子的可悲的鸡鸡。
“不要拍……”
肚子还在痛的我,挣扎爬起来想制止那些人拍我妻子跟那胖子口交的不勘画面,但身无寸缕下,一动作马上造成车厢内女性的骚动跟尖叫。
几个男人见义勇为冲过来,立刻将我压制住。
“我们的衣服在那里……给她穿上……求求你们……”我挣扎哀求他们为我妻子遮上裸体,但那些自以为英雄的乘客,只把我压得更紧。
而且有人已经用车厢上紧急电话通知捷运站方。
“唔……”
在我悲愤的吼叫中,诗允已经帮含卤蛋吸出精液,她自己也在高潮中放声呻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