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这同事有洁癖,我怕他在厕所没办法完成。”
“是这样吗?”那医生可能觉得我很没用,皱眉问我。
嘉扬又在背后偷戳我二下。
“是……”我忍着非人的屈辱,颤抖回他:“请让我……在这里……”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啦,密斯温,你先出去。”
小护士即使见多识广,听到病患这种要求,也有点脸红,说了一声“是”,就飞快开门出去。
“好了,可以打了。”嘉扬把管子交给我。
我在他们围观下脱掉裤子,握起垂软的鸡巴,用想哭的心情慢慢搓弄自己的阴茎。
“快一点,这可不是享受,外面还有病人。”医生不耐烦地催促。
“嗯……是……”
但这种状况,要我怎么硬得起来?
嘉扬指指耳朵,意思要我仔细听耳机。
(海龙老公……呜……你的北鼻……麻掉了……嗯……呜……)
(允允北鼻……乖……你好乖……老公都给你……)
(唔嗯……海龙……老公……撞好深……北鼻……麻掉了……嗯……啊……你的允允北鼻……嗯啊……子宫……好麻……呜……)
耳机里被干到失魂的诗允,一直叫那流氓老公,说自己是那流氓的北鼻,那流氓还叫她允允北鼻……
我嫉怒攻心,不知不觉手勐套弄自己的鸡巴,几十秒后,忽然会阴一阵酸软,忍不住呻吟出来,精液就从完全没硬过的阴茎前端马眼流出来。
“快装啊,别流掉了!”凯门跟嘉扬提醒。
我赶忙将管口对着马眼沟,装了几滴新鲜精液。
“好了吗?”医生用催促的语气说:“好了就放旁边架子上,下礼拜再来看检验报告。”
我回答“是”,同时用凯文递过来的卫生胡乱擦拭一通就穿起裤子,心里只急着要将诗允从那恶棍手中抢回来。
一出诊间,涂男刚好扶着她回到侯诊区。
进入我眼帘,那原本清纯如女大生的妻子,模样比刚才更加狼籍堕落!
她眸光迷乱涣散、一头乌丝凌乱未整,发梢还滴着汗,脸蛋绯红欲滴,两片玉唇无法自主地颤抖。
身上的衣蔽更是不忍卒睹,裙摆缩到小腹,肚脐以下全是赤裸,两只脚松垮拖地,其中一只凉鞋还不知掉哪去。
侯诊区所有目光,早就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却整个人软倒在涂男身上,一根藕臂环过涂男的后颈,那流氓一手抓着她垂下来的纤手,另一手勾住她的纤腰。
“你们快离开吧!我已经不想再多看一眼!”小护士气呼呼下逐客令。
“北鼻……你……看好医生了……是吗?”神色凄迷的诗允看着我,挤出一抹带着羞愧的苦涩笑容。
“嗯,我好了,我们快回家吧。”我忍着澎拜激荡的心情,尽量镇定回答她。
“但是我……走不动……对不起……”她断断续续呓语着,似乎无法从激烈性爱中清醒。
“我背你”我走向前,但涂海龙没有要将她交给我的意思,反而低头对她说:“我叫车,我们一起回家吧,允允北鼻……”
“好……”我还来不及反对,神智未清的诗允就已接受他的邀约。
“还有北鼻……也一起……”她看着我。
“马的,这废物男的也要?”涂男一脸鄙夷,好像我碍他事,但随即又露出一抹狞笑,大方说:“好吧,他也一起,反正我们同社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