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北鼻……我弄得你舒服吗?快说!)流氓的声音继续传进来。
(呜……北鼻……舒……服……嗯呜……慢一点……呜……别那么勐……麻……麻掉了……脚……抽筋了……)
耳机中,除了诗允失魂的哀鸣外,连啪啪啪生肉撞击声都隐约听见,到这种程度,根本掩饰不了任何人了,整个侯诊区的人,想必都已大方在观看我赤裸裸的妻子跟那流氓在性交。
(我抱你起来……让大家看……)那流氓显然兴奋到爆表,意思应该是要用火车便当的体位,将我妻子不堪的样子全展示给侯诊区的人看!
(不……呜……不要这样……嗯……啊……)耳机传来诗允软弱的抗拒后,接着就是一声酥软哀吟,想必已经被涂男抱起来。
(害羞吗?……)
(嗯……羞……好羞……呜……怎么插……这么深……麻……全麻了……)
(抱紧一点……大家都在看我们……)流氓下令。
(嗯……抱紧……呜……抱紧……了……)
我咬紧嘴唇,强忍住悲愤泪水和颤抖。
“会痛吗?”正在我卵囊上动刀的医生,狐疑问道:“麻药应该生效了啊。”
我用摇摇头回答。
“摇头应该是不会痛,可能只是紧张,哈哈。”嘉扬代替我表达。
“真的是紧张?”医生又问。
我实在连说话的动力都没有,于是点点头敷衍过。
“嘿,没见过这么胆小的男人呢……”医生忍不住揶揄:“就快好了,输精管拉出来了”。
“原来输精管是长这样。”
“哇,切掉了!”
凯门跟忠义看着我正被动刀的生殖器,兴致勃勃讨论。
“我们想跟输精管还有它的主人合拍一张,当作同事爱的留念,行吗?”
医生沉吟了一下:“好吧,看你们感情这么好的份上,我破例一次,但千万别传上网。”
“没问题,我们保证不外流,只当作纪念。”
“喂,育桀,看这边啊!”凯门拍拍我。
我知道如果不遂他们的意,这种羞辱折磨就会更长,只好把脸转正,让他们夹着刚剪下来的一截输精管,几颗头围在我旁边拍照。
耳机未曾间断的淫声秽语,此时火上加油的荼毒我的尊严和灵魂。
(北鼻……叫我的名字……海龙……说北鼻……被插得……很舒服……)涂男喘吁吁,好像在跑马拉松。
诗允激烈呻吟也断断续续,应该正被那流氓抱在身上抛动,用屁股吞吐肉棒。
(快叫……让海龙老公兴奋……)涂男又在催逼。
(哼哼……嗯嗯……海……龙……老公……你的北鼻……舒服……哼哼……哼嗯……嗯呜……脚……脚又抽筋……呜……都麻了……)
听见心爱的妻子被那流氓干到脚心抽筋,还喊对方名字、称自己是他的北鼻,我的心彷佛没上麻药就被剖开一样痛,也完全没注意嘉扬那些人跟我合拍了几张照片。
“好了吗?”医生问:“我要电烧剩下来的输精管了。”
“好了、好了!”那些同事总算离开我身边。
一阵轻微的焦味后,医生完成结扎,帮我缝合伤口。
“完成了。”他拍拍我的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屈辱的结扎完成,但对我的绝育手段,这才只走一半。
嘉扬问:“医生,他是不是还要照X光?”
“喔,对,等一下跟我们护士小姐去X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