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海龙全身筋肉高亢颤抖,那条凶器般可怕的男根更加充血,硬到高举腹肌前一直跳动。
“海龙老公……要干到你永远离不开我……”
他兴奋说着,俯身撑在诗允上方,怒张的龟头找到位置,再度粗暴挤了进去!
“嗯……啊……”
诗允仰直玉颈哀吟出来,玉手紧揪住床褥。
“唔呃……”我看着排卵期的妻子被他再次插入而悲吼,虽然有保险套,但想到诗允才刚被那家伙的鸡巴撞到流出卵水,天底下那一个丈夫可以承受这种事情?
“嗯……嗯……啊……嗯啊……啊……”
那流氓噼噼啪啪冲击她娇嫩下体,粗黑肉茎大幅度进出翻肿的小穴,诗允被撞到脚趾都握起来,不断激烈呜咽呻吟。
“叫海龙老公……快……北鼻……好想让你受孕……”
“呃……”我愤怒摇头,要诗允拒绝他!
“海龙……老公……嗯……啊……啊……嗯……啊……肚子……好酸……呜……又流了……呜……呜……流出……来了……”
涂男两张有力大手握住诗允平坦柳腹,胯下黑色肉棒像打桩般,一下接着一下、扎实冲撞她仰张的赤裸股间,每一次龟头都重顶麻心,让她不断失魂高潮,除了反弓背嵴哀鸣乱语外,根本没有喘息思考的空档。
“呼……喝……”涂男也全身臭汗牛喘嘘嘘,忽然“啵!”一声!湿淋淋的粗大肉茎又从小穴弹举出来!
“呜……”诗允激烈抽搐,我悲惨地看见那流氓的龟头,从她湿肿的肉洞黏出一条白滑的分泌物,看起来又是被肉棒撞到从子宫流出的卵水。
一身湿臭的涂男,兴奋压在她赤裸胴体上,饥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搅入里面吸吮,一手抓着坚硬的男根再度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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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蹂躏了她多久,那性能力超人的野蛮畜生终于射精,喘吁吁爬在已被操晕过去的诗允身上。
我觉得这一切好似过了二十四小时,但真正稍微平复看了桌上闹钟,其实只不过才一个多钟头。
一阵铃响,让那流氓百般不愿地爬起来,从丢在地上的裤子口袋找出手机。
“卡来冲啥小啦!……”他不耐烦的对手机吼道。
“林北都好收工……哉啦……干恁娘……林北等也丢转去……麦吵小……干!”
他满口粗话,从对话听来,打来的可能是他的同居人、就是那个上次强拍诗允裸照的女人。
结束通话后,那流氓目光回到蜷屈在床的诗允,凶恶的神色立刻变得温柔,爬上床将她翻过来,凝视她沉睡的美丽容颜,深情说:“北鼻,老公要走了……好舍不得……”
他埋下头,唇鼻眷恋地在她脸蛋跟颈侧吸吻。
被绑在一旁的我,发出愤怒的闷叫抗议,诗允却仍不醒人事。
这时那流氓手机又响起。
“干恁娘勒!”他从诗允身边爬起,暴怒抓起手机,直接按掉来电:“肖查某!勾卡啊!干!”
他悻悻然起身穿回衣裤,这时才注意到我一直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跨杀小?”他露出狞笑:“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死心吧!没洨的废物!”
我不甘心地摇头,口中发出如犬般的低吼。
“嘿嘿,生气也没有用,我还会常来的,以后这里就是我跟允允北鼻的炮房。”
“呃……唔呃。。”我瞬间一股怒火冲脑,把椅子摇得嘎嘎响动。
“哈哈……慢慢气吧,别气死捏……我跟她作爱时你要在旁边看才行!”那流氓哈哈大笑状似要走了。
忽然又转回,朝我被绑开的下体往死里踹,放我在椅子上哀号,他才得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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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允就这样一直沉睡,我下体疼痛随着时间稍微退去,但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动力试图叫醒她或挣脱束缚。
就这样又不知过了几十分钟或超过一小时。
直到诗允的手机响起,接连四通都没能吵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