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手将她的半边脸压在桌面,让她无法转动脖子,只能一直看我被羞辱。
正被肉体凌迟煎熬的她,虽然清醒的意志很薄弱,但听见他们说的话,仍然不自觉滑下两行泪水。
“你快点争气啊,正妹妻子在哭了。”用按摩棒帮我自慰的男同事笑说,接着把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呜……嗯……”我的胸口跟肚皮,都被自己流出来的口水弄得湿亮一片,可怜的阴茎在两根按摩棒的刺激下,仍然软得像条沙虫,没见威而刚发生药效,最后又在完全没勃起的状态下完成射精感,只是已经流不出任何东西。
菜鸟的手掌仍按住诗允的头,对她说:“可怜的丈夫,老二已经被你最爱的海龙老公踹坏了。”
“呜……”她哀羞地想摇头却动不了,不愿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
“算了,反正你还有海龙老公强壮的大鸡巴啊。”
“呜……”她的否认悲鸣,被一片笑声淹没。
“快点想想你昨天被海龙老公大鸡巴顶到子宫麻掉的感觉……”
诗允呼吸急促拼命想摇头。
“你不是一直喊着麻掉了吗?到底有多舒服……”
“呜……”她再度发出呜咽哀求,要那可恶的菜鸟别再说了。
我也想抗议,要他住嘴!
但嘴吐不出话也就罢了,他们还把按摩棒绑在我大腿跟腰上,让它们夹住我的龟头一直震动,似乎是要这样弄我一整天。
“……现在如果他在这里,你一定很想被他用力抱紧,粗暴的压在桌上乱吻,你就爱他这种暴力男对吧?”
“嗯……呃……”她呻吟了两声,嫣红的阴道口忽然又流出淫水,显然是被那菜鸟的话撩动到受不了。
“你正妹妻子好像真的忘不了那流氓的滋味呢,哈哈……”
我脑袋空白一片,最恐惧的事似乎已经在发生,阳痿的我,跟被调教到肉体敏感的诗允,每天都得跟涂海龙生活在同一社区、受他所控制,到最后,我不敢想诗允会变成他什么人……
“快想想麻掉的感觉,是不是从子宫深处麻到脚心?整个人都没力气了?”
“哼……嗯……”诗允无力地摇头,喘息却愈来愈紊乱,那些笔毫在她羞耻的神经丛挑逗,旁边又有人逼她想起昨晚被那流氓撞穴的身体记忆,她已经陷入溷乱的失魂边缘。
“想一下嘛,他的大鸡巴撞进你花心的那一下……”
“呜……”她忽然抽搐,脚拇指彷佛快将绑住的细麻绳拉断。
“哇!全涌出来了!好多……”大家发出惊呼。
电视萤幕上,特写放大的阴户鲜艳得像朵肉花,缩动的阴道口不断流出爱液。
我绝望看着这一幕,肚皮上仍垂软的老二,早已被震棒弄得麻木无知。
“是不是该让她看昨天她跟那流氓做爱的录像,有画面跟声音,有助于帮她回想昨天被干到流卵水的甘美,应该更刺激……”
有人提出这恶毒的点子,立刻得到众人的支持。
“呜……呜……”我愤怒呜呜乱叫,却没人理会我这作丈夫的悲惨感受。
他们把昨天我家卧室录到的影像,下载到平板,拿到诗允面前。
“乖乖,要让你看害羞的东西,你是女主角喔……”
“嗯……嗯哦……”
诗允神色凄迷,凌乱的发丝黏在湿烫的粉颊,楚楚动人却又狼狈不堪。
“要放了喔,专心看……”菜鸟在她面前按下play。
诗允很听话,涣散目光努力聚焦在平板,几秒后,终于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呼吸急促想把脸转开。
“眼睛不许躲喔,敢作就要敢看。”
菜鸟把她的脸转回去,逼她继续看。
平板传出昨天她跟那流氓的呻吟、喘息和互相吸吮生殖器的声音。
“嗯……呜……”她激烈颤抖,口中含煳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