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溷蛋根本没让她得到满足,肉体被残酷调教而起的欲火,仍然如毒焰闷烧。
我抱她起来,放在刚刚那张桌上,颤抖的手抓住自己胯下垂软的肉棒开始撸动。
“一定要硬……拜托……”
我祈祷着,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她清纯动人的脸蛋,还有完美无暇的胴体,回想以前作爱的感觉。
“我要满足你……我还可以……还可以的……”我卖力拉动那根软虫,龟头在手握虎口外伸伸缩缩。
几分钟过去,奇迹却没有出现,一切还是令人沮丧。
倒是诗允不知何时已恢复平静,眼圈湿红望着我。
“北鼻……”
她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阻止我继续撸动那根不争气的东西。
“你太累了,才动完手术……这几天休息……好吗?”她温柔地把脸贴在我胸口。
“嗯……好……”我只好顺着她的善体人意,给自己台阶下。
帮她将身体仔细擦拭过,两人穿回衣服,这时才发现可能因为我们在公司待到太晚,吴总早已叫人把晚餐送到公司来,摆在我的桌位上。
他虽然百般折磨我们夫妻,但却很重视诗允的营养,当然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诗允是他们要利用的工具,必须好好滋养的缘故。
我们打开食物,坐下来正准备用餐时,诗允的手机忽然响了,她看是岳母的来电,急忙接起。
“妈,有什么事吗?”
“啊……对!糟糕,我太忙差点忘了!好,我马上汇……明天就可以进你户头”
“喆喆乖吗?”
“嗯,我跟他说说话。”
“喆喆,我是妈麻……”
诗允跟小孩聊了好一阵子,温柔的母爱全写在她清纯如女大生气质的脸蛋上。
结束通话,还没跟我说一句话,她又忙着在手机上打字,不知传讯息给谁。
“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
“喆喆的钱……没汇过去给我妈……”她难掩心急地说。
其实丈母娘不是没钱替喆喆买奶粉,只是诗允的妹妹,就是我的小姨子,天生很会计较,对于我们把小孩送回去照顾已经很有意见,万一该给的奶粉钱又没给,一定让丈母娘更难作人。
几分钟后,她的手机讯息声响起。
我也靠过去看,回讯息的是嘉扬,他居然说我们昨天在家里试图偷尝禁果,所以这个月的奶粉钱被扣掉。
诗允不甘心到泪水忍在眼眶中打转,又急打讯息过去,但不论她再怎么抗议、哀求,都没有人再回讯息。
“怎么办?”
她眼眶又红了。。
“别着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搂着她,嘴里这么说,其实一点办法也没有。
“什么办法……我们只有几十块的交通费…………户头里也都空的……”她泪汪汪看着我。
“户头……对!”
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座位,印象中我还有一张金融卡,是刚进公司没多久办的,那时手头还可以,如果运气好,里面或许有个几千块。
在一阵翻找后,果真在抽屉底层找到那张被遗忘的金融卡。
“北鼻,快点吃饭,吃过饭我们去提款机看看。”
有了一丝希望,诗允抹去泪水,总算能稍微静下心把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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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捷运站旁的银行自动提款机,我跟诗允沮丧万分走出来。
“怎么办……”她声音难掩哽咽,“北鼻……我们再想办法……”我只能一直重复这句话,但完全没有安慰效果。
时间不早,公司大楼外的行人不多,但路过的人都对我们行注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