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诗允呼吸开始急促,她似乎感觉到有东西侵入她无法自己合起来的阴道跟肛门,虽然还没被碰触到。
而惊人的,是电视萤幕清楚播出笔毛在粉红的肉隧中前进,慢慢接近圆润的子宫颈头。
“怎么办到的?”男同事们呼吸都兴奋得紧张起来!
“我知道了,笔头有微型摄像头!”
“太刺激了吧……我第一次这么清楚看见女人的子宫口,我老婆的我都没看过呢!”
“对啊,连里面都被那么多人看光,废物丈夫现在一定很想死吧?”
“好漂亮的粉红色……畜畜的老公真惨,连里面都这么美的正妹,居然只能看她被别人玩弄……”
他们的言论,刺激得我更加不甘和愤怒,但随即而来的后劲,却是无限下沉的沮丧和自卑。
我呼吸困难,眼睁睁看着萤幕上、笔尖接近爱妻用来孕育生命的器官入口,当细毫碰触到的瞬间,那个敏感的肉头剧烈痉挛一下。
“嗯……啊!”诗允立刻像哭泣一般哀鸣出来。
这时韩尘才将吊住她的绳子固定,才短短两三秒,诗允已像被几万只蚂蚁钻进屁股一样,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拼命在挣扎,但那种无谓的扭动,却只让毫尖继续刺激敏感的子宫颈头,淫水像芡汁一样,从被金属管撑开的阴道口一直涌出来,吊在屁股下、也裹满毛笔笔身。
“不……呜……不……行……好痒……会死……嗯……啊……”
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处在休克与晕厥边缘一直乱泣。
目睹她凄惨模样,我愤怒呜咽,要他们停止这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张静这时抓住绳索,手臂恐怖的肌肉暴涨一圈,诗允整个人又被慢慢提高,萤幕上,笔尖离开那颗可怜的肉头,她彷佛溺水得救一般,张大嘴拼命娇喘。
“舔老夫的龙根!”
那老头一手提住诗允,抖动两腿间矗立的粗大肉棒,阴茎尽头昂扬的龟头,就像蛇首一样紫亮凶恶,贲裂的马眼还含着透明淫液。
“不……”诗允用力摇头,即使已全身痛苦汗浆,但她仍不想再让我看到被别的男人征服。
张静冷哼一声,又缓缓将她放下。
“呜……”
萤幕上笔毫又碰触子宫颈头,几根毛还窜进紧闭的小洞。
她两行泪水立刻滑下来,被捆绑成人粽的胴体扭颤抽搐。
“流……呜……流出……来……了……”萤幕上被笔毛刺入的子宫颈口不堪刺激,勉强张开一个小洞,流出蛋清状的卵液。
“不……呜……放过……我……嗯……啊……啊……不要……”
她又激烈抽搐,彷佛快呼吸不过来,但愈是痛苦挣扭,那几根邪恶的淫毛,就愈是搔弄敏感不堪的泥泞肉头!
高举胸前的雪白脚掌足弓扭曲,脚趾紧紧勾握,那是严重抽筋的现象,但这么痛苦的抽筋,都还不敌敏感的内生殖器官被凌迟来得剧烈。
“放过我……呜……嗯……啊……”她抖动两三下,大量淫水又从股间涌出来。
所有人都看到目瞪口呆。
张静二度将她像粽子一样提起。
“不……不要了……放过我……呜……”她上气不接下气抽咽哀求,求那变态老头别再放她下去。
“舔老夫的龙筋。”张静还是抖动九十度举起的盘筋怒棍,要诗允舔它。
“呜……不行……”她痛苦摇头,羞泣说:“我……不能再对不起……育桀……”
我已经心痛到泪流满面,如果我嘴是自由,我早就告诉她没有关系,可以听他们的,只要她不再那么痛苦!
但她却因为昨天我说了重话,所以今天说什么都不敢在我面前屈从那些畜牲。
张静在她拒绝后,立刻又缓缓将她放下。
“不……”她呼吸因为恐惧而紊乱,全身小肌肉慌张的绷紧。
“呜……不要……呃……呜呃……”毫尖又刺中子宫颈头中间的小洞,诗允陡直脖子,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贱骨头。”
张静冷冷说,忽然用力摇了一下绳索,萤幕上,笔毛剧烈划动子宫颈头,诗允整具湿淋淋的胴体像被电殛般痉挛,淫水早已从肉洞沿着笔身滑下,黏在底座摇晃。
“给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