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芳心似在痛苦挣扎,最后却软弱摇头,啜泣般说:“我不……可以……”
“哼!”那老人冷笑一声,对韩晨说:“放下来,给她松绑!”
韩晨解开深深缠绕她胴体的绳缚,抱到气派的主管办公桌放上去,为她脱掉围住纤腰的皮带。
张静走向她。
“腿张开,老夫帮你取出穴管。”
诗允再度看见那老头两腿前粗壮狰狞的肉菰棒,还有夹在浑厚胸肌跟胳臂间的绳鞭,瞬间羞红脸将头转开,但很听话地把腿张大,光洁脚掌羞赧地踩在桌缘,露出被圆管撑开的一对肉隧。
张静手指转动旋钮,收合插在深处的金属管,将它从湿淋淋的阴道抽出来。
整根锥管拔离时,泥泞鲜润的肉隧收缩一下,又涌出爱液。
他接着如法拔出塞入肛门的空管,可怜的菊丘暂时还密闭不起来,张开一个微微的小洞。
弄完这些,他往后退了二步,拿起夹在腋下的绳鞭。
诗允呼吸已经开始急促,脸蛋更是晕红。
“看着老夫。”张静说。
“嗯……嗯……”她羞怯地看着那全身肌肉、阳物狰狞的怪物老人,迷乱的目光透着紧张与渴望。
在没有人要她怎么作的情况下,她纤细的胳臂撑在身后,情不自禁把腿屈张更开,只剩脚趾尖还踮着桌面,仰开的赤裸下腹、湿漉漉的黏红肉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张静抖了一下绳鞭,诗允全身小肌肉立刻绷紧,不自觉羞喘一声。
刚刚被调教过的小肉洞,又流出透明的黏液。
这种样子,马上引来围观的同事们一阵窃笑。
但张静这时却忽然卷起绳鞭,接着转身,丢下一句:“今日到此,收拾好工具,归去!”
诗允颤抖的火烫胴体瞬间僵住,期待已久的娇喘顿时化作失落的起伏。
她咬住下唇,忍着已噙满眼眶的泪水。
看张静他们三人穿回衣服,终于忍不住哽咽:“请……不要走……”
张静回过头,冷冷问:“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您……”
“放肆!”那老头突然暴喝,诗允身子一震,泪水都被吓到滚下来。
“你是什么地位的母畜,竟敢要求老夫?”
“对……对不起……”她楚楚可怜,缩瑟在桌上掉泪道歉。
“是不是想要老夫责罚你淫荡的身体?”张静目光盯着她,让她连头都不敢抬起。
“是……我……错了……请责罚我……”十几秒后,听她颤抖的声音微弱地哀求。
“啈!”张静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老夫的鞭责跟龙筋临幸吗?”
“是……求求您……请处罚我……”她放弃了作为我妻子跟喆喆母亲该有的廉耻心,啜泣着回答张静,乞求他的鞭打跟临幸。
我悲伤又震撼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气质纯洁如学生的妻子,会变成这样!
但张静却露出残酷冷笑,对韩晨和严爵说:“走!”
三个人就在诗允的羞恨泪垂中,直接离开密室。
他们一走,我那些男同事们,立刻围向独自屈坐在桌上的诗允。
“看吧!”菜鸟抬起她泪痕交错的清纯脸蛋,笑嘻嘻说:“你就是一开始想在废物丈夫面前装贞洁,才惹的大师不高兴。”
“嗯……”诗允想把脸从那家伙手中转开,却被他捏住。
“我们带你到外头办公室好吗?”菜鸟忽然压低声音跟她说,但那音量,分明故意还是要让我听到。
“外面……办公室……要作什么?”她迷惘的眼神又透露出一丝渴望。
菜鸟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把你丈夫留在这里,你跟我们出去,作让你开心的事。”
“育桀……他……留在……这里?”诗允被撩拨得呼吸又开始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