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唔……”她转回去面对萤幕,该死的恐惧和羞耻,似乎让她身体变得更敏感,屁股下已经拖出一条浓稠的爱液,油亮的胴体泛起不该有的兴奋潮红跟汗珠。
“问他认识的那个人是谁?”凯门说。
“不……”我小声抗议,吴总却比手势要我安静,我忌于他们让诗允彻底曝光,只好硬生生忍住。
“有人在旁边吗?”
我的继父似乎听到声音,神情瞬间警觉,但还没得到答案,他就拍了一下自己额头,自己解嘲说:“哈……我忘了……卖我内裤的人说,会有人陪你一起视讯……否则你怎么会被绑成这样。”
“嗯……嗯……”诗允羞耻得直喘息,默认了对方的疑问。
“快问啊,问他认识那个很像你的人是谁?”凯文又在耳机催促她。
她羞慌摇头。
“想被看脸吗?搞不好你婆婆也会知道喔!”
这一招很有用,因为诗允最怕的就是我那凶恶的母亲。
“嗯……请……”她开口了,只是声音弱得像蚊鸣。
“声音大一点。”凯文命令。
她眼泪滴下来,羞耻看着萤幕上的非亲公公,颤声问:“请问……您说……像我的人……是谁?”
萤幕中那个我认识二十几年,却又不是很熟悉的内向男人,用我从未曾见过的炽热眼神,盯着被赤裸裸吊住的继媳妇,兴奋得结结巴巴。
“你……好像我儿子……喔……但不是我亲生的儿子……的媳妇……她的名字也有一个诗……叫诗允……声音……也有点像……但我很少跟她说话……因为他们久久才会回来一次……而且我老婆……不喜欢他们回来时我在……说我会偷看媳妇……”
“哼……”诗允再也忍不住,被毛笔插入小洞的血红阴户一阵抽搐后,慢慢垂出更多爱液。
“你怎么了?”那头继父更兴奋追问。
“我……我好痒……哼……”
她被超出负荷的羞耻和肉体煎熬迷乱,不经思索就说出现在的感觉。
“怎么会痒……对了……你怎么会被绑成这样……下面插的那两支是什么?”继父的喘息像有十头牛一起呼吸。
“……”她思绪暂时空白,双眸陷入模煳,一直失神娇喘。
“快说啊,说是自己喜欢被虐待,因为会兴奋……”凯门在旁提点。
“嗯……唔……我……”诗允的理智在每天的调教摧残下,似乎一次比一次还快崩毁,两片玉足脚趾已紧紧握住,激烈羞喘说:“我喜欢……被虐待……唔……会兴奋……”
“噢……”继父在那头忍不住也兴奋呻吟,艰难地问:“那屁股呢?……那两支……是什么?”
“哼……毛……毛笔……嗯……弄到……子宫颈……好痒……”
“弄到……子宫颈……”那个平日明明很木讷胆小,一直被我妈妈踩在脚下的男人,此刻连吞口水都困难,瞪大眼珠喃喃重复诗允的回答。
“怎么会……被弄成这样……你老公……不知道你被人……这样玩弄吗?”
“嗯……嗯……”她又下意识羞耻地转开脸。
“看萤幕!”凯门马上又纠正她。
“诗诗……还是我可以……叫你我媳妇的名字……诗允”我继父大胆地问。
我愤然欲起身,二张手立刻压住我肩膀。
“你再乱一次,我不止让她被看到整张脸,连你妈跟你哥,我都让他们知道媳妇和弟妹现在的样子。”嘉扬在我耳边说。
“这样……太过分了……”我颓然抱头,只能痛苦的看下去。
“嗯……嗯……唔……”这时诗允面对继父的问题没办法回答,嫣红耻户一直在抽搐。
“说啊,回答人家的问题!”凯文透过耳机逼迫她。
“丈夫……不知道……”诗允在迷乱喘息中,撒了一个谎。
“那不会觉得很对起他?背着他被别人这样糟蹋身体?”
“嗯……嗯……我对不起他……唔……喔……”她说着,忽然油亮胴体激烈痉挛,彷佛休克般喘不过来。
“怎么了!……你怎么了?”继父紧张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