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她整张脸红烫,没有再拒绝,羞耻地让插在屁眼的珠棒上下弯动,系带小凉鞋里的美丽脚趾紧紧握住。
“嗯……嗯……”
“舒服吧?舒服可以发出声音啊,不用害臊啦,你的北鼻丈夫又不是没看过你这样?”
“嗯……”她将脸埋在桌上,一直辛苦忍住喘息。
“要看着北鼻丈夫才行,他在画你啊……”清良不让她逃避,硬是又将她转向我这边。
“看,你北鼻老公快要被勒到断气了,还这么认真在画你,你要更下贱才对得起他……”
“我……嗯……嗯……”她美丽的瞳孔忽而悲凄、忽而迷惘,屁股已经习惯了摇动那根插在肛门的珠串。
“再摇快一点,不要害羞。”
“对啊,用力摇落企,你的北鼻不会怪你啦!”
“让我们看看你下贱的母狗样……”
“嗯……喔……”
在囚犯的鼓噪中,诗允更加迷乱,肛珠串愈晃愈快,两腿间的尿滴有时密集成条状洒落,铁皮桌面已积了一大滩,还从桌缘滴滴答答落在地板。
“跟北鼻说,要他好好画你。”
“北鼻……好……好画……哈……”她不再忍声,嗯嗯啊啊呻吟,惹得那群禽兽笑声不断。
“听见没,快点画啊,阳痿男,把你正妹妻子摇尾巴向我们求爱的样子画出来!”
“呃……”诗允似乎摇到自己高潮,拱起腰嵴激烈抽搐,整条肛珠串一直在颤抖。
“怎么了吗?”韩老板佯装关心问。
“好……好麻……”隔了好一阵子,她才勉强能说话。
“流好多汗,很热吧?把衣服脱掉好吗?”那老畜生装好心问她:“光熘熘摇给大家看。”
“嗯……嗯……”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娇喘。
“那就帮你脱掉罗……”
老畜生拿起利剪,先剪掉两边肩带,再从中间笔直剪开,把整件连身裙从她身上拿掉。
“哇……”
那群囚犯双目发直勐咽口水,盯着长桌上一丝不挂的皎洁胴体。
“先让三位大爷帮母畜全身抹上油,再继续让她摇。”韩老板提着一壶油。
清良、荣头A跟阿标三个囚犯头子,接手韩老板的油壶,将诗淳围在中间,几个人都脱到只剩内裤,一身横肉下,裤裆高高肿起。
“先忍一下,等一下继续让你爽嘿!”荣头A兴奋说。
其实不用他说,诗允也任人宰割,只会在长桌上哼哼娇喘。
那流氓抓住肛珠串尾巴,将它往上拉弯,桌上的赤裸人妻一声呜咽,尿条瞬间落下来。
“乖乖喔,我们要帮你上油了……”
荣头A就这样一手抓着弯曲的肛珠串,清良在她匀称的雪白丝背倒下橄榄油。
“让老头子来吧,各位可以尽情帮母畜上油。”
换韩老板接手肛珠串,就像提住母狗的尾巴,更彷佛是控制着快感的把手。
“嘿嘿……真好!皮肤这么滑,光摸都会冻没条……”
“对啊,一辈子没摸过这种货色,外面花钱也买不到吧?”
他们兴奋赞叹,呼吸浓浊像兽喘,六张手掌在别人妻子赤裸的胴体上抚抹揉弄。
“齁!奶头硬得好厉害……”
“真的吗?我看看!……干恁娘,真的,发情成这样……”
油液像不用钱一样,源源不断加在她身上,手掌激烈揉抚发出“啪唧、啪唧”的丰沛声音,从脖子以下都覆盖一层厚重光泽。
“啧,怎么还穿鞋,早该脱了,脚ㄚ子这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