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今夜已被歹人侮辱,索性便让他奸淫个痛快,待自己多日的寂寞排解一空,身子得到满足,第二日再捉拿处决便是。
想到此处,更是没有了顾忌,蜷起双腿随着阳具的抽插不断挺动丰臀。
“奴才是能满足娘娘您的男人…哦…皇后你好骚…”
“本宫的身子…被冷落了这么久…嗯…不骚…不骚还是女…人家也是个女人啊…嗯…再用力些…这根东西好硬…”
“啊…好舒服…奸我…啊…本宫命你用力奸淫我…啊啊…不许停…”
湿漉漉的肉棒带着层层淫水,奋勇地拼杀着。
潮湿的花心被硕大的龟头一阵研磨,刺激地整个身子微微颤抖。
“啊…不行了…穴心好酸麻…要来…嗯啊…”
寝宫窗外,蓝衣少女的小脸已红至耳根,鼻间粗重的气息被房内一声声浪叫掩盖。
瓷白的牙齿不断地咬紧下唇,少女的春思却如烈火般燃起。
终是忍不住道:“娘娘,奴婢有些受不住了…我们还是离开吧…”
身着白衣的绝美丽人依旧面色不改,仿佛寝宫内发生的一切都不受影响一般,轻声道:“等。”
内室中昏暗的灯光下,皇后与吴贵依旧在激烈地拼杀着。
吴贵兴奋道:“奴才一直以为当今皇后贤良淑德,品性温和,想不到如婊子一般索求无度,老子真是遇上对手了…”
“啊…啊啊…你这啊…你这奴才…休要侮辱本宫啊…好深啊…哦…快些…本宫要…”
“贱人…没想到你穴儿还挺紧的…快些摇屁股…老子要射了…”
“摇…摇…啊啊啊…射进来…本宫命你全都射进来…啊泄了…”花穴内一股强烈的阴精喷泄而出,浇在粗大的龟头上。
泄身之后,皇后拖着软绵绵的身躯脱离了吴贵的肉棒,跪伏在榻上大口大口喘息,带动着两颗莹白美乳上下颤动,尽显高潮后的诱人姿态。
吴贵已到将射未射之时,看着皇后外翻的湿热阴唇,情急之下便用单手前后撸动肉棒,将一股股浓浆洒在雪白的屁股上,结束了这盘肠大战。
二人因冲杀凶猛正卧床恢复气力,一时间坤宁宫内安静异常。
“娘…娘娘…里面…里面结束了…”蓝衣少女如大病初愈一般面色苍白。
“青荷,你…”何若雪迟疑道。
“娘娘…奴婢该死…奴婢刚刚那个了…”青荷娇喘道。
何若雪低声啐道:“没出息的孩子!罢了,你先回去吧。”
青荷强行撑起身子,羞愧道:“是,奴婢告退。”人影一闪便越过宫墙,其身手迅捷如离弦之箭一般,没有先前丝毫凝滞虚弱之态,显然露得这一手功夫极为高明。
何若雪见青荷离去后双眼微闭,发软的双腿仿佛使不出一点力气一般,不得不依靠在墙根下平复体内触发的情欲。
何若雪摇头叹道:“想不到吴贵的玄武气境竟提升地如此之快,连我这般功力都无法抵御,假以时日这色鬼便是我的克星啊…”
寝宫内,突闻一声女子暴喝。
“淫贼!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假扮宫中太监私闯本宫寝殿侮辱本宫!”
“皇后息怒,奴才曹吉祥,并非歹人。蒙皇上隆恩,现添为太监总管一职在陛下身前伺候。”
钱皇后一听来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曹吉祥,缓声道:“那你身下为何竟留有阳根?你可知假扮太监,私闯寝殿淫辱皇后是要诛九族的!”
吴贵听后并未惊慌,从脱下的内衣中取出一枚铜质铭牌,淡淡道:“娘娘贵为一国之母,白日里帮陛下协理后宫着实辛苦,夜晚难免需要些物事排解苦闷。若是将此物呈与陛下,不知娘娘…”
“皇后所见那枚铜牌,正是当日暗中派清儿去宫门外领取的暖液玉龙杵的铭牌。慌道:”你…你敢!“
“为何不敢?奴才如今都要被诛九族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吴贵嬉笑道。
皇后怒道:“就凭此物你以为陛下会听你一面之辞么?恐怕你未将实情道出便先被治一个秽乱宫闱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