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独战两大行宗级的高手,还将奴家从皇宫内城救出,夫人隐藏得好深呐!”翡翠轻咳两声,接着道:“当年妾身随夫君前往姑苏城,在城外便感受到高手的气息,没想到那高手竟是吴二夫人你。”
“你现在需要静养。”一袭黑衣的何若雪并未否认,起身欲离去。
“等等!”翡翠急切问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也谈不上什么交情,你为何冒如此大险相救于我?”
“你无需知晓。”何若雪不再多言,径自向门外行去。
乾清宫内
“嗯啊…”
龙床之上,一男一女犹如两条扭曲的蟒蛇,赤裸交缠。
男子虎背熊腰,身材魁梧,浑身上下充满着野兽般的力量。
女子肌肤白皙,身段窈窕,若不是胸前两只大奶微微下垂,没人会怀疑这是一位已有五十高龄的妇人。
只见男子腰身一挺,身下女子便大声呻吟出来。
“贱人,让你平时装出一副不食烟火的样子!”
“陛下,轻些…臣…嗯…臣有些受不住了…”
“这里没有朕的臣子,只有你这个贱妇!亏朕平时那么尊重你,怎么插弄几下你就湿成这样!”
“是…臣也…嗯…奴也不知,这些年奴快熬不住了…”张断尘面色潮红道,两只赤裸小腿从男人腰后缠住,双足紧扣,纤细的足趾如雨打地荷叶般微微颤动。
“干死你这个贱人!让你高冷…让你装仙子…什么浅雪无痕…不过是朕胯下的荡妇!”朱祁镇的淫语彻底打碎了张断尘的最后矜持。
“啊…奴就是荡妇…这些年奴一直等陛下撕碎奴衣衫,用力的刺穿奴的湿滑的玉穴!噢…‘’一记重刺之后,张断尘大口喘息,幽怨道:”陛下当年临幸妃子时,奴为保陛下无虞,看了无数活春宫,每每自慰却不得解脱,熬煞人了…“
“陛下,用力…用力干奴…”此时张断尘彻底放开,清心寡欲三十年,终是未能敌过这滔滔江水的欲望。
二人交合处汪洋一片,张断尘的胯下犹如断了闸的洪水,阴精一股一股地在抽插处冒出。
“嗯…奴要去了…”不知哪来的力气,身下的女子两手将男子推开,粗长的阳具瞬时被挤出玉穴,一股泛白的汁水噗噗地从穴眼内射出,洒在了男人身上。
被推开的朱祁镇十分不满,待淫水喷完后瞬势继续插入,还未抽插爽快,又见女子面色潮红,欲伸掌推开。
“嗯…陛下…奴又来了…快些闪开…”
“贱…”未等朱祁镇开口骂出,张断尘再次推开自己,侧身抖动,淫荡的汁水喷射而出,全数落在了床下散落的衣衫上。
“贱人,阵命你不准再喷了,让朕爽完了再喷!”朱祁镇再次欺身而上,将身下女子压得死死的。
“臣妾遵命…臣妾不喷…不喷…啊…奴又要来了…”
“贱人…”
京城,于家旧宅
一股浓郁的药香重满了整间屋子。
床榻上,已换上一袭白色宫装的何若雪手端汤药,正一勺一勺地喂进翡翠口中。
“你内伤未复,不易勾动情欲。”何若雪突然开口道。
翡翠微微苦笑道:“刚才的事都被你看到了…”
“是。”何若雪轻声回道,不带一丝情感。
翡翠俏脸微红,羞恼道:“你既看到为何还要说破!”
“我这是为你身体考虑,你如今尚在寡中,无需介怀。”
“你还说!这点小秘密都让你知晓,以后如何在你面前抬起头来!”翡翠双颊微红道,“你是天上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哪知我们这些凡夫俗女的苦楚…”
“精满则溢,月满则亏,此乃天道。”何若雪将最后一勺汤药喂进翡翠口中,轻声道。
此时翡翠亦无所顾忌,便悄悄握住何若雪玉手,魅惑道:“仙子你也守寡多年,可曾做过那事?”
何若雪心知翡翠的小心思,仍是淡然道:“偶尔为之。”说罢,便端着盘碗翩然离开,留下瞪着乌溜溜大眼睛发呆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