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雪看着他,眼色如荡开的秋波,忽而伸出了一指,点在了他的胸口,捏住了那颗黑乎乎的奶子,吐气说:“快些把脏东西射给我…吴贵…”
她说着这话,竟然还慢慢的弓腰,将丰满的翘腿向上撅起几分,自己分开了臀瓣,在吴贵充血的目光注视下,两片美肉缓缓打开,露出了一道鲜红欲滴的肉缝,以及塞入了自己那肉棒根子的细窄孔窍,随着屋子里的柔风划过,那粉红色的皱褶在兀自收缩着,一夹一夹,可爱又淫靡。
“哦…夫人…”
吴贵呻吟着,张口吻住了何若雪,双手也是几乎将她的一双玉腿分成了一个笔直的直线,一字掰开,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层温暖紧实的嫩肉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种紧箍的的销魂感,直令他美得浑身毛孔全开。
“老狗你快些…嗯…棒头好烫…嗯…”何若雪美眸紧闭,只觉得后庭一阵充实,又是酥,又是麻,就连肠壁内侧的软肉都在一阵阵抽搐。
吴贵哈哧哈哧喘着气,舌头钻进了何若雪的玉唇之内,勾勒挑逗着那根娇嫩的香舌,一手抚臀,一手揉胸,弄得何若雪心神恍惚,酥痒难耐。
“夫人…”
“干嘛…哦…老狗你轻些…都要被你弄疼了…”何若雪开口道,满面红潮,吐气浑浊变得不清楚。
“老奴哪里舍得…”吴贵低头,含住了何若雪一颗晶莹的乳珠,舌尖舔过乳晕,吸允尖端,看到何若雪闭着眼如同享受一般的神情,突然猛地一挺腰,肉棍直破整个肛菊。
“哦…”何若雪丰腴的臀儿被撞得向后一冲,一对俏生生的笋乳也随之颤抖,她全身紧绷,却感觉直肠中被慢慢填满,一股从未试过的快感从香臀直达心底。
“死狗…都让你轻些了…”何若雪配合着摇动香臀,脱离了凳面的臀肉部分竟是随着激烈的交合滴下了一点细汗,落在了泥地之上,没入尘埃,她双手无力的撑着凳面,臀里挨着肉棍的操弄,声音变得很软,也很勾人。
“还不是因为…夫人的后庭太妙,老奴忍不住啊…”吴贵气喘嘘嘘说,一只脚踩到了地上,一只脚竟然直接胯在了凳子上,就抵在了何若雪的臀边,摆出了一个更好发力的姿势,啪啪啪啪的连番操弄起来。
“嗯啊…”何若雪呻吟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黑发发梢,圆臀竟然开始耸动起来,在吴贵大开大合的操弄下逐渐发麻。
“夫人…哦…夫人…”吴贵鬼哭狼嚎般的叫着,突然扬起了手晃了晃,问道:“夫人…可以吗?”
何若雪媚眼如丝,一边在连番撞击下憋着呻吟,一边却又露出了冷笑说:“你敢?”
啪!
一记清脆的响声在偏院内泛了开去,何若雪的白臀上陡然出现了一个红通通的掌印。
“老奴连夫人的臀眼都操了,还有什么不敢?”吴贵说。
“你…哦…”
何若雪到了嘴边的声音突然变了音色,只因吴贵突然出手,哗啦一下,将那对白皙耀眼的翘臀完全打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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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门,会客大厅。
吴雨抿着吴红袖端来的一壶新煮的热茶,温吞吞的酌了一口,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洒落,落在了新嵌的青石地砖上,落在了他日渐硬朗起来的面容上,茶叶翻滚浮沉,一如人世变迁,山河逆转,一晃如烟。
“怎么样,好喝吗?”吴红袖站在了他的身侧,问。
吴红袖一身的降红色的劲袍,腰间悬着一根马鞭,光影随着未能关紧的门扉变幻,照在她的脸上,看上去显得英姿飒爽,倒是褪下了数夜温存时的小女儿娇态。
“好。”吴雨说,又抿了一口。
他从来分不出茶好茶坏,只分得清是谁泡的,泡的人又好不好看。
吴红袖就很好看,虽然是他的家姐。
“那和司明月比起来呢?”吴红袖多问了一句,眨了眨明亮的双眼,那眼里的温暖却像是一头洪水猛兽,要把吴雨拖进去给溺死。
“…当然是家姐你的好。”吴雨愣了愣,然后闷头说。
“小雨?”
“嗯?”
“你撒谎的样子可真差劲。”吴红袖点了点他的头,然后挑眉,端着剩下的茶碗走向了后厅。
偌大的厅堂之内,顿时就只剩下了吴雨…和柳儿。
多年过去,昔年的柳儿因为年长他十岁,加上已经嫁了人,几年滋润下来,倒是从俏生生的花季少女一下子变成了青涩的少妇,这种转变在不经意间完成,任谁都没有注意到。
除了吴雨。
他亲手拂过那对酥翘的鸽乳,分开过那匀称的双腿,用棒儿捣进了她细嫩的穴口,弄出了一声声婉转蹄鸣。
所以吴雨看得出来,柳儿的曲线变得丰满了,娇羞不再了,那身子越发丰腴,多半还是唐啸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