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对天发誓,刚才所说的话如有作伪,愿遭天谴。”
我还没发完毒誓,嘴巴就被一只丰腴滑腻的纤手握住了。
白莉媛玉脸上半是激动,半是羞愧道:“呸、呸、呸,别乱说话,我相信你呢。”
“我活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情话儿。”
她转而握住我的双手,将他们置于自己的胸前,仰头看着我道。
“石头,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女人吗?”
“嗯,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怎么也跑不掉。”
我淡淡的答道,但话语里充满了自信。
“可是,我们将来要怎么办呢?吕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别人轻微得罪了他,他都要狠狠的报复对方。”
想到此处,白莉媛脸上又现忧色。
“哼,别说他要报复,他对我们家所做的那些事情,我先要一样样都要报复给他。”
我冷笑道。
“可是,他太实力太强了,又有政府在后头撑腰,我们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白莉媛仰着她美丽的小脸看着我,她的眼神里除了担忧之外,更加多了一样不常见的东西,那就像一个小妻子在求助她的丈夫一般。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完全迷信暴力的,但也不会放弃暴力。我要让吕家的每一个人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我语调低沉的说出这番话,话语中表达出的掌控力让白莉媛完全拜服,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肩膀,滑腻的脸颊靠在我的胸前,一双美目似闭非闭的,好像沉醉在我身上强大的雄性气息中。
“可是,石头我还是担心,你觉得这段时间吕江会有什么动作吗?”
“不好说,春节期间他必定事务繁忙,但此人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小心防备为好。”
“嗯。”
白莉媛很乖巧的答了一声,然后她倚靠在我的肩上,她手指上仍然抓着那个挂饰,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后,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一般,突然说了句:“奇怪了。”
“奇怪什么?”
我并未在意,依旧沉浸在她丰腴芳香的胴体中,随口问道。
“这个东西,我好像以前有见过。”
白莉媛摆弄着手中的挂饰细声道,她话中带着几分迟疑。
“什么?你说你见过。”
我如闻惊雷般反映过来,激动的问道。
“嗯。”
白莉媛虽然对我的举动表示惊愕,但她还是很认真的对我点了点头,她举起手中的挂饰道:“其实,我是觉得这下面的坠子有点面熟。”
“坠子?”
我闻言把视线转向挂饰下方那串流苏坠子,这个坠子从我看到起就在挂饰下方了,但自己从未发觉坠子里藏有什么秘密,怎么白莉媛会提到这个坠子呢。
“你看这造型、这织法,只有一个地方是这样编的。”
白莉媛的纤指轻轻摆弄着坠子,这只坠子是用红色的绒线编成的一个简单的同心结,然后下方垂出一串流苏,坠子本身并造型并无特别之处,再加上经历了多年的风吹日晒,色泽与形状都消褪了不少。
“什么地方?”
我把挂饰拿在手中翻看了几遍,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只好问道。
“就是我们老家,鸟山镇和附近的几个村子,我们那儿的姑娘家从小就会编这种结子。那是家中女人代代相传的手艺,与外头的大不相同,我们的花样可多了,打出来又好看又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