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未到深夜,这条街已是人迹寥寥,恰好,不远处的路边,正停着一辆出租车。
刚才还没出来的时候,说起待会的计划,小青兴奋得很,十分跃跃欲试,现在事到临头,她倒貌似有点紧张了,鼓着嘴站在原地,半天没动。
我也一样。
虽然我是个变态的人,但要让我平静自如地去做这样的事,至少现在还达不到那种境界。
看小青有点犹豫,我也怂了,拉着她胳膊说:“算了吧,还是回家吧。”
小青挣开我的手,大步朝出租车走去。我赶紧跟上,一股期待从心底升起。
走到一半,小青又停下了,看着出租车的方向不动。
“哎呀,长得不行。”她说。
出租车前排的两扇窗户都是打开的,从外面可以看到正坐在驾驶位上休息的司机的脸,那是一个中年人,圆圆的脸,头发像个秃瓢盖在脑袋上,上嘴唇留着很厚的胡子,看着倒是个老实巴交的相貌。
“那算了。”我心想,谁让你来找出租车司机,难不成还指望碰上一个小鲜肉?
小青却把脖子一昂,“遇到了就是缘分,就他了。”说完义无反顾地朝车子走去。
“师傅,走吗?”
“走!”司机来了精神。
小青朝我使个眼色,打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我钻进后排。
车子朝前开去。我在后面心跳得厉害,前面的小青倒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这丫头……
车子在第一个路口就碰上红灯,司机拉上手刹,惬意地靠在驾驶座位上。
好吧,就是现在……
我横下心,把头伸到车子中部隔开前排和后排的铁栏杆旁,张嘴时由于心跳过快导致供血不足,发出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师傅,前面这位美女打赌打输了,要接受一项惩罚:找个人摸她,随便摸哪里,她不能反抗,你想不想来?”
司机很明显地抖了一下,震惊地扭头看看小青,又看看我,那样子就好像他突然发现我和小青是外星人。
几秒钟后,他的表情变成怀疑,大声说:“你们两个拿我寻开心吧?我可没有那个闲工夫啊!”
“师傅,没跟你开玩笑,她是真的打赌打输了,必须接受惩罚。”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搞什么骗局啊?是不是仙人跳?告诉你们啊,坐车就好好坐车,想搞事情就给我下去!”
“大哥,你胆子这么小啊?”小青开口了,语气很是淡定,“你看我们两个像是坏人吗?”
司机瞪着小青,“坏人是用眼睛可以看出来的吗?”
“哎呀!”
小青笑了起来,“大哥,我这么一个大姑娘送上门让你摸,这么好的机会,看来你还不想要呢!那你别后悔啊,我只好换一辆车,让别的司机师傅占便宜。”
司机的脸颊抽搐起来。
是啊,面对小青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有这样白摸一把的机会,怎么可能不心痒呢?
但这时绿灯亮了,司机赶紧换挡踩油门,但他操作得很不稳当,车子狠狠抖了两下。
“师傅,真不摸啊?”小青悠悠地问。
车子一歪,随即减速,在路边停了下来。
“你们两个是认真的?真的可以摸?”司机看起来特别紧张。真好玩。
“认真的,你到底摸不摸?”小青骄傲地看着他。
司机又回头看我,搞得我有点尴尬,只好回给他一个善意的笑容。
“摸……摸哪里?”司机在一片寂静中问。
“都可以……但是只能用手。”小青的声音总算带上一丝颤抖,只不过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