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话里,她语气焦急地像我述说了前两天所发生的事。
那天她和我妈闲来无事,便去街上购物。
没想到刚走了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一个女人径直对着我妈冲过来,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把我妈打的是当场愣神。
不仅如此,打完后她还对我妈破口大骂,什么狐狸精啊,臭婊子啊,总知什么难听她就骂什么。
当时我妈就被她给骂哭了。
骂完后她还不慌不忙地扬长而去。
事情来的太突然,在一旁的范金燕也有点措手不及。
最后只能把嘤嘤哭泣地我妈送回了家,并陪了她一晚上。
那个施暴骂街的女人范金燕也认识,就是铭大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的妻子。
讲完事情经过,她就叫我周末到宁州来。
以便劝劝心情不佳,闷闷不乐地我妈。
我随即答应了她的要求。
挂断电话,我无奈地摇着头。
这种事在我看来迟早都是会发生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但我这个做儿子的能怎么办?
也只能胳膊肘朝里拐,心向我妈,谴责一下那位粗鲁的董事长夫人。
没过两天就到了星期五。
下午放学后我马上给诸葛珊珊打电话,好说歹说下推掉了第二天的约会。
然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长途车站,买票出发去宁州。
到宁州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来不及去我妈那儿,也不能去范金燕家的我就再次去了那家我入住过的假日宾馆开了房。
吃宵夜,买零食,洗澡,忙完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我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幽默的电视影片开怀大笑一边吃零食,顺带抽烟。
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这事情我也爱莫能助。
除去安慰安慰我妈,我还能作啥?
跑去痛骂一顿那位董事长夫人?
或者还她两耳光?
再或是用硫酸泼她脸,让她毁容?
讲则胆大包天,做则胆小如鼠。
这两句话就是形容我们这一代人的。
光说不练是这代人,包括我在内最好的形象写照。
所以无他,唯苦中作乐尔。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关掉了电灯电视,只有我那嘴里地烟头还在忽闪忽闪地冒着红光。
面无表情地我站在窗前,抬眼望天。
忽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阵阵蛊惑人心,似有若无的呻吟声。
我慢慢地靠了过去,将耳朵贴在墙上屏气凝神地听着。
刚听一会儿,那头的声音就如同牛喘娇吁,快极呻吟;松软地睡床也发出嘈杂的乱响。
听得我是面红耳热,心头乱蹦。
“呵呵,不知名的男人女人们。你们干得可真卖力啊!”
退回到窗前,平复心绪后的我尽自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