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黄的叶子随风摇摆,四处流荡。
天空中飘下了晶莹的雪花。
小区里的草坪和的水泥道上都沾染着一层薄薄的,稀白而又透明的雪粒。
此刻,我正扛着袋大米走在小区里的路上。
脚踩在地面,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踩碎冰渣的脚步声在我听来极其的悦耳,听到这些,肩膀上那沉重地米袋仿佛也变得很轻很轻。
我扛着它,飞快地往自家楼房前进————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沈阿姨已经在我家楼上住了三个多月。这段日子,我始终都刻意的在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而且还借着何军来看她的由头经常上楼去她那儿。
或许是我们两家本来就熟悉地原因吧。
她不仅不反感,每次我过去她都非常热情地给予款待。
也因为这样,原本我就跟何军相当良好的关系如今更是坚如磐石,亲如一家了。
两人有时候趁着周末也会像上初中时那样一块去网吧上网,一块去迪厅蹦迪。
更另我惊奇的是,何军这家伙竟然和我们学校的美女诸葛珊珊成为了一对情侣。
记得那回他第一次带着诸葛珊珊跟我见面,当时我就被他给震住了。
瞧着他俩你侬我侬的亲热劲儿,我就非常羡艳。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这家伙人长得比我帅,脑子比我聪明就不用说了,现在出手花钱也变得十分大方。
每次我和他出去几乎都不用带钱,大家干什么他都会抢先把钱付了。
身上脚下穿戴得也净是些名牌货。
可我呢?
身高不足一米七,还圆脸一张,满身赘肉,每月零花钱全加在一起也不到四百块。
上的学校更是混混遍地,痞子横行的垃圾学校。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幸好我这人还算生性豁达,何军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并不会太过嫉妒。
更何况我现今对他妈妈有着不可搞人的想法。
和他处理好关系就是我实现愿望的第一步。
于是在我半怀真心,半是假意的接触下,完全对我没有防备的何军就一点点的吐露出沈阿姨离婚后的一些情况。
她先是和那个叫夏天洪的年轻人同居过一段日子。
后来两人分手,她去了宁州做生意,也在那里赚了些钱。
至于她怎么赚得钱和为啥又回到县城,他则是语焉不详,含糊不清。
对于这些我都非常感兴趣。
可他不说,我也不好强逼他讲,便暂时打消了探听的念头。
但我跟着他去沈阿姨家的次数确是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