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衣还是有些不快,身子一侧往里倒去,侧开粉面嗔道:“好好的时候,非要提那死鬼么。”
那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双手往头后一枕躺在了花可衣身边,柔声道:“好好,不提不提。等我养足精神,再好好向你赔礼。”
“呸,”
花可衣抬起脸瞪了他一眼,扭动着坐起身子,双手绑在背后颇难使力,费了番功夫才稳稳跪坐在男人身旁,“你……你就知道吊姐姐胃口。”
她嘴里说的不情不愿,身子却往男人身上趴去,小嘴一张,把他裤腰咬在口中,摆动身子往下脱去。
他抽出双手,从侧面解开她的亵衣,大模大样躺在那里把玩着肚兜内圆滚滚的奶包儿,只在裤子褪到臀部时微微抬腰权作出力。
他已有几日未曾洗浴,裤腰下弹出的肉棒带来一阵微腥,花可衣咕咚吞了一口津唾,把脸钻埋进男人腿间,一口便吻住了那皱巴巴的春袋,舌尖顺着那细密的纹理,一下下顶着皮囊里滚圆的肉丸,丝毫不嫌弃那扑鼻的男子气味,反而一副受用模样。
柔滑丁香一路向下,男人熟练的把双腿张开抬起,双脚一蹭蹬掉了碍事的裤子,舒畅的享受这艳名在外的熟美寡妇带来的唇舌之悦。
做过花可衣入幕之宾的人并不算少,但恐怕再没有其他人见过这风骚妩媚的女人现下这副谦卑模样。
她娇喘吁吁的把男人股间方圆尽数吮吻舔吸一遍,竟连那肮脏后窍,也毫不介意的唇舌相就,直到周围都服侍完毕,才顺着阳根舔吮上来,啊呜一口吞进嘴里,上下滑动起来。
她嘴里呜呜嗯嗯的动作不停,身子却慢慢转了个圈,跨过男人胸前,把那湿淋淋的肉缝对准了他的脸庞,急切的上下耸动。
他扒开有些红肿的臀肉,那一片萋萋芳草已被淫蜜浸润,粉莹莹的膣口在秘贝之中张缩不断,一口口吐出粘丝丝的琼浆玉液。
他伸出一指,在那粉润泉眼上沾了一沾,滑腻腻的按到了胀如红豆的阴核上,这次不若方才粗暴用力,而是轻轻压住,顺着那一层嫩皮所覆,一剥一褪上下滑动。
不过几十下功夫,花可衣便臀股打颤,浑身麻软,忍不住吐出口中棒儿,嗯嗯啊啊呻吟起来。
看她正心醉神迷之时,那男人微微一笑,双手突然在阴核上一捏。
这一下力道十足,她啊呀一声几乎痛出泪来,把白花花的臀部高高耸起,风铃似的抖着。
那最娇嫩处吃了痛,玉门关外的汩汩泉眼却更加丰沛,花可衣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痛楚稍减,便又放低了红嫩花蕊,凑到男人手边。
“听说那大胡子对你也有几分兴趣是么。”
他悠然说道,两根手指贴在红豆两侧,轻柔搓动。
花可衣讨好似的在他肉龟上舔了几口,娇喘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不喜欢那种毛茸茸的男人。而……而且,那家伙八九不离十是姓董的那边的人,我可惹不起……”
他目光一转,淡淡道:“无妨。你既然救了聂阳,自然就有人会去惹他。缺的无非是些火头罢了。”
花可衣显然无心谈论,下身被灵巧的手指玩弄的酸麻憋胀,早已按捺不住,若不是场面并非自己主控,早忍不住对着那粗长恩物一坐到底,痛痛快快的扭上几下了。
像是看得透花可衣的心思一般,那男人低笑两声,这手动作未停,另一手则在她缩紧的后庭花外按揉起来,问道:“这里有好好洗过么?”
花可衣闷闷的嗯了一声,嘬紧了口中阳根吮的吸溜有声。
“那今晚,就好好的罚一罚你吧。”
他口中说着,手指噗滋刺进水汪汪的蜜穴之中,润了一层油亮浆液,滑溜溜的压在花可衣臀穴之外,微一用力便挤了进去。
女子谷道本就娇嫩紧窄,比起运足天灵诀的膣腔也要有力几分,指头才不过进了两节,就已被炽热的臀肉紧紧夹住。
“慢……慢些,许久没被弄过那边,别……别弄伤了姐姐。”
臀心一阵饱胀,花可衣秀眉紧锁,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着,弓背拱腰,像被卡住脖子的白蛇一样扭动。
那男人在后窍玩了一阵,似乎是养足了精神,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臀尖,把她推到了床里。
“你……你总算是歇好了么。”
花可衣胸口急促的起伏,湿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双手绑在背后的缘故,双肩后张,让那一对儿傲人的丰乳显得更加肥美,直欲破衣而出。
他把从她臀眼儿里拔出的手指直接塞进她口中,另一手扒住凌乱领口,大力扯开。
绸缎兜衣内,一双玉峰轮廓已经清晰可辨。
花可衣蹙眉把那手指舔的干干净净,一双妙目已经湿的几乎滴下水来。
“算一算,也有很久没尝过你那天灵诀的滋味了。”
他回手把身上剩余衣物脱光,露出与年纪不符的精壮身躯。
直接把肚兜扯掉丢在一边,他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弹跳出来的雪白乳肉,毫无怜香惜玉之感,一副要把那柔滑弹手的软玉双峰挤爆捏扁的架势。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