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屄好爽!
还要肏屄!
肏屄!肏屄!肏屄!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不,不行,啊啊!不能插,喔啊啊!不,啊啊……阿姨真的,啊!啊!真的要死了呀……呜呜呜……”
还不够!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求求你,啊!不要,不要喔喔喔……不要再弄了呜呜呜……阿姨要被你,啊……被你”
不够!不够!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太粗暴了!!喔喔喔!!受,受不了啊啊啊啊!!阿姨要,啊啊!!要给你,给你弄坏了呀……要坏了呜呜呜……”
还不够!还要肏!
还要肏!
还要肏!
要射出来!射出来!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喔喔喔啊啊啊啊!!插烂了烂了!!啊啊啊啊!!啊————!!!死了!!!阿姨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
未知场景八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我死死盯着十几米处的那片林间空地,眼睛应该是血红色的吧,没有眼泪流出。
我从不哭泣。从不。
现在更不可能流泪。
夜色漆黑,只有微弱的星光透过厚厚的树叶间隙照射下来,聊胜于无。
我依然可以将二十米范围内所有的景象看得清清楚楚。
那里半躺着一个人,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后背依靠在一颗大树上。
周围还有几具尸体,全部身穿黑色夜行衣,头戴黑色面罩,佩带热武器和近身格斗刀具。
应该是加装消声器和夜视仪的特种95-1突击步枪和99式伞兵刀。
我从小熟悉各类军用冷热武器,“功课”一向做得很好。
四处有大量激烈战斗的残痕和触目惊心的深红色血迹。
我躲在一个遮掩式树洞里。
用的是一种类似于龟息术的隐匿身形的方法,除非用红外线探测仪,或者直接站到面前,否则即使离得很近,也难以发现我。
这种功法是妈妈教我的。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