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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5页)

但有时她的情绪很好时,也会答应我,大多时间她都不会同意这样做,有时勉强弄一次得去刷好长时间。

但是她弄起来确实很有天赋,因为嘴型长得特别好,不大不小,嘴唇偏厚一些,嘴里的唾液冰丝丝的润滑在阴茎上面,配合上那柔软的双唇紧紧的包裹住阴茎后来回的吸附,那种摩擦感不比插入阴道里面有一丝逊色,关键是这时看到她那有些委屈但也专注且带有因强烈欲望而迷离的表情,真是除了舒服还会尤然而生出一种胜利感,让你似有帝王般至临九五至尊的自毫。

但这些只能在她情绪很不错时才有幸享受,这两年我们真的很少有了,一是我们婚姻进入的疲惫,二是因为我在外面的些许放荡,我见她不同意也不想再去恳请,外面勾引的小姑娘也同样会做,而且比她更放的开。

她表情有些不悦,边说迅速伸手将刚被我褪下的内裤和连裤袜一并提了上来。

就在这瞬间我也看着她,但这一仔细看让我吃了一惊,因为刚才是正面我没太看清,现在看到了,她的腰间贴着一贴膏药,就在她左侧的腰部。

让我吃惊的是她贴的膏药周围有好几处红色的斑迹,每一处面积不大,但是红的很醒目。

还没等我仔细看清,她也把衣服提好了,然后整理了一下裙子,这个过程其实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在这里瞎闹什么呀,外面好多人”祁婧不耐烦的表情显然并不是因为她说理由“你腰上怎么了?”见她这样,我也没有了情绪。

本来我这个人就有些霸道,不喜欢别人反对我。

她这样破坏了我难得的情绪,所以我也语气冰冷的跳过这个话题直接询问我刚才看到的“贴的膏药”祁婧说“那周围怎么红了?”我追问“那是拨罐拨的”她稍犹豫了一下,然后迅速轻描淡写的说“你去哪儿拨的?”我随口就这样说出来“就家那边的我常去的那个SPA”我知道祁婧说的那个地方,也知道她腰也有问题,有时会说腰酸之类的,但以前从没见她这样过,做SPA也有拨罐吗“你的腰又犯了?”我见她的口气自然也就没再追问,只是关心的问一句这个“天天这样跑,有时路上又堵车,座那么久能不疼吗”她表情平淡的说“……幸好我这就是这么个小伤,还不太用照顾,你就累成这样了,要是我瘫了,你得成什么样啊!?”我本来因为刚才的气绝心情就不好,听她一抱怨更是不高兴了,所以也话里有话的多说几句。

祁婧的腰听她说和遗传没什么关系,是大学那会学习舞蹈受过伤,之前也没听她总说这样“我看这样下去,咱们不知道谁会瘫呢?”祁婧语气也和我差不多,都是话里有话“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把衣服穿上”我没有接她的话,语气冷淡的说,这些年我俩说话经常这样,也习惯了,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怕谁,有时心情不好就吵,心情好就当玩笑过去了祁婧没有出去,面无表情的将一旁的衣服递给我,然后帮我把下面的衣服穿上,接着她又转过身,把手伸到裙子里,整理一下自己的裤袜和内裤,刚才只是提上没穿合适她整理的这一瞬间裙子会被撩起,这样几乎下半身就暴露出来,就在她整理丝袜的瞬间,我无意发现了一个细节,她微张开腿整理的瞬间,双腿是分开的,因为她今天穿的是肤色的丝袜,所以透明度比较高,可能这是男人的本性,即使我老婆,在这瞬间也愿意往平时不容易看到的部位观察。

这瞬间我看到她左腿的大腿内侧根部的皮肤上位好像有一块伤痕一样的东西,隔着丝袜看着是有些发青的颜色,就是一瞬间,她整理完放下裙子就看不到了。

然后她见我穿好了衣服,就转身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我对刚才看到的标记迟疑了一下,但我当时真的没有再多想什么,也随着她往外走。

因为我的行动不方便,对她直接出去没有搀扶我很不满,本有心说她,转念一想,让她帮忙的事儿我也不想再发火,还是靠自己吧,这就是心理产生较劲的想法。

“我回去了,这两天就不过来了,你多注意点”她办收拾自己的东西边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嗯”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座到了床上祁婧拿起包就走了出去,其实我俩之间这样我似乎都快成习惯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因为我俩都是比较强势的人,所以相互也不可能为了彼此而改变,既然如此,就继续这样吧我躺在床上心情有些郁闷,这时罗薇进来了,量一个血压,每天我看见她进来心情都会清爽一些,这姑娘让人看起来真的很舒服,一进屋似乎就能给这个病房带来清新的味道“陈哥,量一下”

“好,今天白班?”我伸出胳膊“是的。”

“血压还是偏高”

“我今天吃药了呀”

“还是注意情绪”

“我这还有必要在这里吗”

“我不是医生,不敢说”

“哎,烦透了”

“可以出去走走,别老在病房里待着”

“我还是想回家轻松”

“那我帮您找医生建议一下”

“你说了可能也没用”

“确实您在这里住这么久也该回去了,来了以后就没回过家呢吧”

“是啊,都一个多月了”

“有空也该回家看看”罗薇认真的表情我并没有注意“是啊”

她说完继续给下面的人量,我一个人座在那里发呆,她说让我回家看看,是啊,我来了以后就没回去过,真想念家里那舒适的感觉,罗薇出去前又和我打了一声招呼,最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觉得她看我的表情有些复杂,总是笑的有些勉强这时,有几个人走进了房间,看样子是新住进来的。

那张床的病人中午刚出院,这里这么快又住进来了,听口音也分不出是哪的人,看那架势又是不是有权就是有钱。

几个人进来往床那一座,这开始大呼小叫,看来病人是其中几个的什么上司或什么重要的关系,几个人都吹捧着什么哥放心,哥没事儿之类的话,然后就开始山南海北的吹牛逼,这个自己在北京有多少好朋友,这个自己在北京有多少亲戚之类的,总之就是住在这里没有他们摆不平的事儿。

我一看这架势,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无比的烦燥,一想起未来几天这屋子消停不了,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不想住院了,祁婧说不通,不让我出。

我干脆自己去找他,我看他到底怎么说,反正觉得伤没什么问题了,也不怕得罪他,真不明白祁婧老怕得罪他什么!

现在快六点了,也不知道他今天是不是值班,找他去试试,我知道他的办公室在哪,只是没有去过,就我们这栋楼的9层。

于是我穿了件外套,然后座电梯上楼,直接奔他办公室。

楼道里没有什么声音,和下面的病房那么乱完全不同,我来到他的办公室,敲了两下门,没人答应,转了一下门把手销着,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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