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三姨又问:“咋耍的?”
我说:“先操的屄,然后是屁眼儿,最后让我用嘴唆了的。”
三姨点点头说:“料到了。你这么半天没露脸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出了。”
我忽然想起啥,问:“三姨,老徐那边怎么样了?”
三姨眨眨眼说:“叫你回来就是跟你说这事儿。”
说着话,三姨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工行的VIP卡往桌子上一扔说:“操!咱们送过去的卡让人家退回来了!老徐说了,这个事儿他帮不上忙。让咱们另想办法。”
我想了想说:“这别再是说词吧,老徐不是正管吗?正经的科长,批地的事情他帮不上忙谁又能帮上?”
三姨脸色一冷说:“不是那么简单。张庄那块地,地点好、面积大。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无论商住都能赚钱,就是拿着地啥也不干,放上个两三年一倒手也能几倍的赚。这块肥肉,谁不想要?看来老徐这次真的是没辙了,要不然他能把揣进口袋的钱再吐出来?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么?”
我想了想说:“那咋办?这案子咱不接了?”
三姨想了想说:“再努努力吧,实在接不下来也没办法。我刚得的信儿,现在有能力拿那块地的,除了华安以外,还有一个叫九州和一个叫建联的,这两家都是省外的公司,必须摸清他们的底细才好。”
三姨说着话,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嗳?老周?……啊,是我。呵呵,忙着了?……晚上我做东请你吃饭……老地方宴宾楼……对……想摸摸九州和建联的底儿……好,我带着小焦一起去。好,晚上见。”
挂了电话,她冲我说:“晚上宴宾楼,请老周。你跟我去。”
我听了笑着说:“老周啊?他可难应付。”
三姨也笑了,说:“谁让你招人爱呢?人家点名要你。”
说着话,三姨看看表说:“你先回家,晚六点,我去接你。”
我点头答应。从公司出来打车回家。
干我们这行,一般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
对不同的公关对象用不同的名字,这样可以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面对宋处,我叫曹皮燕。
而当初和周处初次会面的时候我的名片上印的名字却是:焦爽。
所以第一次向周处介绍的时候我是这么说的:“周处您好,我姓焦,叫爽(性交爽)”搞得周处哈哈大笑,融洽了气氛。
回到家,我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小睡了一会儿晚上五点起来。
初秋的天气,早晚有些冷,但中午热,如果湿度大一些更让人觉得难受。
晚上快六点的时候,我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条肉色的天鹅绒连裤袜穿上,下身是过膝的黑色抱身裙,脚蹬黑高跟,上身是肉色的乳罩外面一件白色条纹的长袖衫。
差五分六点我已经站在了楼下。
一直等到六点一刻我才远远看见三姨的黑色别克出现在街角,急忙迎了上去。
车停在我跟前,打开门,我坐进了副驾驶的位子上。
“操!这破路!到处都是单行!七拐八拐的真难走!”三姨一上来就抱怨。
我笑着说:“有啥办法呢,这里的房子租金便宜。”
三姨瞥了我一眼说:“我给你的工资也不少了,你还图便宜啊?”
我笑着说:“我这不是先攒点吗?以后手头儿富裕了就去新城住。”
我和三姨聊着,快七点的时候车停在了新城友好路的宴宾楼门前。
宴宾楼,我作为陪客和三姨来过几次,里面的消费高的吓人,普通一壶菊花茶开价200,甚至一盒纸巾都要30元。
奇怪的是,越是贵,却越是高朋满座,想在宴宾楼吃饭要提前预定才行。
不过三姨是个例外,宴宾楼的老板和三姨熟识,三姨常年在这里包下一个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