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各种各样处于无法判断事情善恶的状态,也就是说不能自由行动的状态。
因为没有与理性的诅咒相关的过去的案例,所以无法进行判断,但是我认为理性受到限制的状态会阻碍正常的判断能力。
同样不能对自己行为负责的痴呆症患者即使犯了罪,也不能把他们送到一般的监狱。
第二次强奸我的警察,监禁在内进行无麻醉手术的医院,进行药浸拷问的制药公司,明明知道发生的一切却冷眼旁观的社会大众,当等诅咒解除被问罪的时候,在整个日本社会想必会引起极大的震动。
我被多少人侵犯过呢,最初开始的那几天姑且不提,但是逮捕至少1000人完全没有问题。
他们在人生中陷入疯狂。
他们也有家人,所以会让更多人伤心。
如果要伤害很多人,甚至毁掉他们的一生,才能把握自己幸福的话,这种幸福没有任何意义。
也就是说在我面前理性就会消失,这在任何人看来都很明显有必要作为客观数据留下。
然后解除诅咒。
打倒老婆婆。
知道老婆婆存在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
所以我有义务和责任向法庭提交资料,要求他们无罪和大幅度减刑。
(但伤害莉奈的暴力团伙和研究非法药物的制药公司应该被逮捕)。
③为什么理性消失会有个人差异?为什么在学校不被袭击呢?
说起来,理性的消失程度也有很大的个人差异,仔细想来这也很不可思议。
也有在我面前明显能够保持理性的男人。
说起来,今天我在学校为什么没有被袭击呢?
因为没有对我性兴奋的人。这样确实很轻松。说起来像这样的幼儿体型到底有什么可兴奋的呢?
只是,这是过于乐观的想法。
在学校里也还是有人侵犯我。
我也处于在生物学上迎来初潮的生殖年龄,所以即使有对我性兴奋的男人也绝对不是什么奇怪的大事。
但是,今天我也没被侵犯。
在走廊和那位顾问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低下头向我道歉。
为什么?
如果对我的道歉意味着反省的话,我觉得那是没有理性就无法成立的行为。
也就是说,关于这个诅咒,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规律。
②中说有必要将理性的消失情况作为客观数据保留下来,这是因为通过将诅咒数值化,有望找到我还不知道的规律。
比如,老婆婆说的是日语。
恐怕过去的受害者也是日本人。
虽然说过是全球范围,但是说不定诅咒效果是国内限定的。
如果将理性消失的情况数值化的话,距离老婆婆越远,诅咒的效果可能就越弱……可能存在这样的情况。
④关于“理性的诅咒”的证明
也就是说总结①②③的话,我首先应该做的是理性的诅咒的证明,数据化。
为了对抗①的男人们的认知上的不协调,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只能提供明显的客观数据。
有方法办到。
通过功能磁共振图像法(fMRI)和正电子发射断层摄影法(PET)等脑图像处理法,可以测定脑内区域的各种代谢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