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笑着说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
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二次,但都被抓了回来,受了很多折磨。
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得,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
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
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
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
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
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
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二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
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二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
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
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
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
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
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
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
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
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