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潜欲心经』就是如同这样的一门武功。醉拳是利用醉意麻醉自身,刺激神经使人陷入兴奋之中,从而使人体自我保护机能降低,这样能尽最大限度发挥人体潜能来。『潜欲心经』也是同理,它便是利人体在交欢达到的高潮兴奋,以此刺激神经,激发自身的潜能,使得自己所修练之武功进步神速。清儿,为父问你,有什么能让一个男人变得极度兴奋?”
“虐杀?!”
曾经率领群侠抗倭的朱竹清,一下子就想到当年她在战场上看到倭寇的种种暴行,其中以虐杀妇女为乐最为突出,甚至她有一次还亲眼看到一个倭寇在拆磨一个女子,那样倭寇的神情就是极度之兴奋,如果不是她及时出手杀掉倭寇,相信那个女子一定会被虐杀。
而且虐杀成欢这一点,在她自己身上也有存在着,在战场杀倭寇时,朱竹清也会有虐杀倾向,砍掉倭寇的手脚,使其在地上痛嚎至死,她心中会异常兴奋。
“没错,没有什么亲手摧毁美好事物更好刺激了,所以淫魔在开封城奸杀女子是有原因的。”
“利用无辜女子练这种邪门武功,该杀!他还算是男人?这个淫魔到底是谁,如果让我查出,定要将其碎尸万段!”
丁剑想了下说道:“其实在爹爹心目中,已经有一个人选了。”
“谁啊?爹爹快说!”
“清儿啊!你想一下,『摄魂香』是在一个达到交欢高潮,精神达到激昂的顶点后的休眠时候才能发挥作用。请问这段时间有哪个女子具备这种条件?找到这个女子,幕后黑手自然可知了。”
“是他!不可能吧!但现在也只有他了!”
朱竹清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名男子来,结合自己巡夜时为何被黑衣淫魔两次逮个正着,为何黑衣淫魔会频频向自己动手,皆因自己曾经向过他说过一句话,高达身上有一种凶案现场残留的气味。
因为自己鼻子能极灵敏,能分辨出黑衣淫魔与高达两人身上的气味,这样会使得他顶罪的时候,自己依然会怀疑真的淫魔没有伏法,或者不止一人,所以黑衣淫魔才三翻四次要杀自已。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惜没有直接的证据,不然我一定会要揭发他的恶行不可。”
“清儿不急!咱们既然已经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有目标就好办事了。现在他们都以为你死了,多谢他这一剑,只将你颈间皮肤割破,却又不伤气管和血管,当时爹爹看到此景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他们自然也不会例外。正好让咱们把握此机化明为暗,他由暗转明,咱们只需要好好盯着他,他自然会露出马脚来,到时一举将其连锅端起。”
“好!就他的伪善面目多戴几天!佟丫头猜得没错,淫魔果然是开封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还是大家熟悉之人,只是谁也想不到会是他!”
“好了,清儿,咱们先不谈他了,先来照顾一下爹爹的小兄弟吧!”
丁剑轻轻拉着朱竹清的手走到身边,一边对着朱竹清淫笑,一边指着自己的肉棒。
朱竹清愣在那,突然明白了丁剑的意思,害羞地笑了笑,撒娇地轻轻拍了丁剑一下,眼中却满是春意。
月光下,朱竹清轻轻地跨开两条玉腿,用膝盖跪上了屠宰台上。
丁剑躺在朱竹清的两腿之间,一脸淫笑地欣赏着朱竹清的表演:“小母狼,快快来吃你公猪爹爹的大肉棒,它又粗又硬,保证香甜可口啊!”
朱竹清一手近按丁剑肥油油有肚膈上,樱桃小嘴嘟起来:“公猪爹爹,您真的一头老种猪啊?一肚的肥油,拿去『点天灯』肯定能烧好几天的。”
另一只手抓住了丁剑的粗大肉棒,轻轻地沉下翘挺的玉臀,用巨大的龟头在花径甬道口来回摩蹭了几下。
原本刚才抽插就积攒了大量的玉液花蜜,再经过这几下的触碰,朱竹清整个人全身刺激阵阵抽搐,玉夜花蜜一滴滴地从小穴内滴落而出,滴在丁剑的大肉棒上。
“点天灯?什么东西?”
丁剑有些好奇,双手在朱竹清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而上,攀上她高耸的玉乳上,只用手指轻轻一碰,朱竹清那玉嫩的乳头便颤动了几下,而后立即充血再次翘起,等到他将朱竹清那对丰满结实的玉乳揉捏在手中时,对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发出了爆炸般的感觉。
“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入夜后,将他头下脚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从脚上点燃。以前我在抗倭时,抓到倭寇里的死硬份子,最喜欢用这种型罚处置,听着他们惨叫实在大快人心啊!爹爹,这一身肥油,点起天灯相信会烧很久的。”
朱竹清花径甬道已经痒得如同蚂蚁在咬,她再也受不了这种折磨了,玉臀猛的一沉,驴根的大肉棒就整根尽没了。
“哦啊……肥猪爹爹,您……肉棍好大……好长……捅死女儿了……”嘴里不停地叫着丁剑『爹爹』,朱竹清全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乱伦的刺激之中,而且还回想着当年将穷凶极恶倭寇『点天灯』的情景,她莫名生出暴虐快感,巨大的充实感让她再也忍不住了,玉臀则剧烈的一上一下,粉红白嫩小穴狂疯地吞吐着肉棒,一对玉乳也随着胴体的剧烈起伏欢快地跳跃。
“这不是『倒点人油蜡』?想不到女儿还有这个嗜好!”
丁剑忽然对朱竹清有些害怕起来,吃狼奶长大的人的爱好跟正常当真不一样,可是他也被朱竹清淫声秽语刺激得越来越激动了,他突然双手捧起朱竹清的翘臀,猛地从屠宰台上站了起来。
朱竹清对丁剑的突然动作没有任何准备,惊呼了一声“啊!”
随即另一只手勾住了丁剑的肥粗的脖子,为保持平衡,两条长腿迅速地紧紧缠上丁剑的肥腰上。
这样一来,就变成丁剑站在地上双手托着朱竹清的玉臀,朱竹清则像生怕从丁剑身上掉下来,像树袋熊般紧紧地盘挂在丁剑的身上:“公猪爹爹好坏……差一点吓死女儿了……”
“起风了,免得小母狼女儿受凉,咱们回房吧!”
丁剑没有停歇,抱着朱竹清一步一步向屠夫们用休息的房间走去。
每走一步,肉棒就深入一步,朱竹清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肆无忌惮地叫了起来:“哦……天哪……哦……受不了了……哦……太棒了……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