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满脸通红:“温师姐净是瞎说,大师兄伤在上身,哪需要脱裤子?时间也不早了,人家还有事,要回去陪姐姐练剑了。”
说罢,也学着林动一般逃得没了踪影。
温柔三除五下将林动与路雪弄跑后,脸上的盈盈笑间突然一变,将药箱往旁边一放,纵身一下子跳上床去一手揪着高达的衣领:“说吧!中午的时候你对师尊做了什么,她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师尊双眼通红,明显是哭了一场,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把师父给气哭了。”
“没做什么,我们真的没做什么,你看我一个伤患能做什么,我们只是谈了一些旧事,百草师叔有些触景生情罢了。”
高达连忙矢口否认,撒谎这种事对他来说已经是深车熟路了,而且那种事是傻瓜才承认,不但会连累百草真人的清誉,恐怕自己连小命都不保。
温柔静静地望了高达一阵,发现其脸上非常平静不似撒谎,加之其往日的为人也信了,从床上跳下来,打开药箱从里拿出一瓶药膏与一碗熬好药汤:“以后你就别在师尊提起旧事了,让她伤心了。你可知道这些是师尊刚才亲手为你调的和熬的,还多次叮嘱我一定及时趁热给你送过来,看她老人家多关心你啊!”
高达失声说道:“百草师叔,她没有生我气?”
温柔没好气道:“生你气的话,还会亲手为你熬药,调配药膏吗?浑小子,你到底对师尊说了什么?”
“你就别问了,总之现在我很心烦……”高达的确心烦了,他不但心烦还内疚了,自己对百草师叔做了禽兽之事,原以为她就算不揭发自己,也会对自己疏远或者惩罚自己,可谁想到她居然还亲自为自己熬药和配药,一如既往地关心自己,使得高达很是自责,真想跑到她面前跪在地面,任她打骂责罚,心里才会好点。
“不说就不说,有什么稀罕的。”
温柔冷哼一声,粗鲁地解开中午百草真人为高达包扎的绷带,动作全然不顾会不会触碰到高达的伤口,直把高达痛咬牙切齿,而她一脸乐呵呵:“大师兄,中午师叔给你上的是消炎去毒之药,现在要给你上的才真是让你伤口愈合的药,可能有点疼,大师兄可要忍住,如果疼的话,尽管叫吧!”
“啊……”高达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这已经不是有些痛了,已经很痛啦!
可是高达当下内心满满的愧疚,他觉得温柔这样折磨自己,是在帮百草真人出气,自己罪有应得,一直强忍不发一言。
而温柔弄了几下,发现高达不理会她也感没趣,快速给高达涂上药膏,重新包扎,再喂他喝药汤后快步离去。
直到临近晚饭之时,萧真人总算回到了‘天玑宫’,他仍然是一身的酒气,来到高达床边看了几下,拿葫芦又是喝了几口酒:“我知道你在怪为师,为什么要对你下这么重的处罚。为师也不打算向你解释什么,总之这一切是为了你好!”
高达急忙想从床上起来向萧真人行礼,却被萧真人一手按住,只得说道:“这是弟子罪有应得,这两百鞭应打,师尊已经对弟子网开一面!”
“哈,不用心口不一,要恨为师就恨吧!”萧真人笑着摇摇头,转身就离开房间;“你慢慢休息,为师去找点酒喝!”
高达再次急叫:“师尊留步,弟子有一事相求!”
萧真人回身过来:“什么事?”
高达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就是我与朱姐姐、桐妹,染衣三人婚事,我想希望师尊为我下聘礼……”
萧真人哈哈一笑:“哈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且你一下子就娶三个,着实让为师大长脸面啊!下聘礼这事为师已经着手为你准备了,只等你再挑一些信物,过几天便派人上门提亲下聘!”
高达说道:“这些我知道,但是我想说希望她们都以正妻之礼下聘!”
萧真人微微一愕:“这恐怕不妥吧!毕竟正妻只有一个,而且你正妻之位也给了唐门的张姑娘,另外两位姑娘再以正妻之礼恐怕她会不悦的,外人也会说你的闲话,没大没小,不懂礼数。”
高达急道:“我听说师尊当年与两位师娘成亲,不是一样用正妻之礼娶了二师娘的?为何到我这里就不行了。她们三人在我心中无分彼此,没有大小之分,而且此事我早以跟桐妹商量过了,她并不反对我这样做!”
“好!有骨气,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徒弟!”
萧真人对高达坚起大拇指,本想考验一翻其心性,看来自己是多余的;“放心吧!为师此刻马上给你去办,你就等做新郎官吧!”
萧真人这一走,一晚上再也没来过,林动在吃过晚饭之后也来向高达道别离去,青云真人开恩让他回来与母亲共聚晚饭,现在他就要回去关禁闭了,而雪姨则受了萧真人之托,留下来照料高达这几天的起居饮食,便在旁边的厢房住下来,佑大的别院就只剩下高达与雪姨两个人。
挨了两百多鞭,加之先前一翻血气涌动,高达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在雪姨喂食过晚饭后,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也不知是日所思,夜有所想,在梦中他竟然梦到了日间与百草真人情景重现,只是这一次百草真人并没有打他,而一直沉沦在欲望之中。
关键时刻他及时长枪入洞,殷红的处子之血在他抽插之中随着玉液不停流出来,百草真人起先还怒目而视,可是高达大施手段,摸乳,挤奶,亲吻,很快让她快乐起来,热情如火地回应着自己。
两人如痴如醉地激烈交欢之着,百草真人连连高潮十多次,在他身下媚态百出,使得他忍不住就要射出来。
百草真人却不准他射出来,还说如果他射出来,以后也不再理会他,高达只得强忍着不停抽插,最后忍得下身的小弟弟龟头胀发疼。
“疼啊!”